聽說阮府那位何夫人病了。
給那位何夫人看病的大夫,說夫人這是怒極攻心氣血不暢肝火旺盛導致的虛弱。
到底是什麽事情竟然活生生將何夫人氣病?
不少人立刻聯想到了不日前何夫人故意前去賠禮阮大小姐,結果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情。
哦~
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問。
倒是這些日子因為纏綿病榻而虛弱無比的阮大小姐,已經慢慢可以出門走動了。
不少人扼腕歎息。
怎麽不早一些好呢,至少接手了皇後娘娘的屏風,他們也不至於把貼身衣褲都輸了進去。
外界的這些事情,阮希言都不怎麽關心。
她真正關心的是,眼瞧著品墨軒的修葺就要到尾聲,開業在即。
但是,還缺了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
倘若沒了這件事情的支撐,淡出眾人視線許久的品墨軒哪怕開業,也會被同行擠壓的連渣都不剩。
而這件事情,來自於池晏的承諾。
……
池國公府內,池晏莫名覺得鼻子有些癢。
才摸了摸鼻子,一個噴嚏就打了出去。
“是誰又在想我?”低聲嘀咕了一句,池晏起身,朝宮中趕去。
算一算時間,阮大小姐的品墨軒也該差不多了,既然承諾了人家,就要把事情辦到才是。
所以,他也該入宮一趟,找個借口出京城去。
哪怕身份尊榮,池晏入宮也不是非常頻繁。
畢竟皇宮就是皇宮,它不是坊市,誰人都可以隨隨便便進去出來的。
所以池晏入宮的時間還是比較固定,一般是在月初一,月中十五,以及月末那一日入宮。
宮中畫坊的畫師摸清了池晏入宮的規律,每每到這三天的時候,大家安靜的就像鵪鶉一樣。
宮妃們也知道,要想讓自己的東西逃過池小國公的魔爪,一定要避開這三天!
今日,既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更不是月末。
所以確信池小國公不會入宮的畫師們情緒高漲,畫師坊內的關於作品的討論聲很遠都能聽見。
雖然宮中不允許喧嘩,但是文人相聚的地方,又多了幾分寬容。
池晏停住了腳步。
他這些日子入宮,畫師坊裏靜的跟什麽似的,他也沒什麽興致進去,今日畫師坊竟然這般熱鬧?
卻聽畫師坊內傳來議論之聲:
“貴妃娘娘果然受寵,這又得了西域那邊的蠶絲織盤,聽說這織盤隻此一個,皇上毫不猶豫就賞了下來!”
“那是,你也不瞧瞧貴妃娘娘是什麽身份,多虧有了貴妃,我等才有機會開開眼啊!”
原來是談論自己姐姐的,池晏雖然饒有興趣,但是畢竟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做,抬腳便要離開,但此時畫師坊卻傳來了一句:
“幸好今日池小國公不曾入宮,不然咱們畫的這蠶絲織盤,又要遭殃了。”
池晏的臉頓時一黑。
“是啊,貴妃娘娘身體素來金貴,可受不得池小國公再嚇一嚇了。”
這個畫師才說完話,整個畫師坊便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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