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變著法給自己嫡親姐姐添堵嗎?
想清了這些,姚老夫人的笑容就真切了很多。
“不知池小國公來訪,老身有失遠迎。”
池晏起身虛虛迎了一把:“姚老夫人客氣。”
一番寒暄之後,還是池晏先開了口:
“想必老夫人已經知道,姚家給皇後設計的那八立對圓屏風,已經被本世子親自加以完善和修改。”
聽見池晏的話,姚老夫人一時竟不知怎麽開口。
八成是她年紀大了,跟不上社會了,現在的年輕人,說話都這麽不要臉的麽?
什麽完善和修改,那真的不是故意破壞?
在姚老夫人發愣期間,池晏低聲說了句什麽,頓時讓姚老夫人變了臉色。
一隻手緊緊握住了拐杖上的獅子頭,姚老夫人斟酌再三,最終應了一聲好。
等到永嘉帝從池貴妃寢宮出來的時候,恰如池貴妃所希望的那樣,池晏已經將該做的後續事情都擺平了。
是以夏公公小心翼翼跑來傳旨的時候,池晏心情格外淡定。
一路走至乾清宮,池晏入內給永嘉帝行了禮,故作一臉茫然。
“舜卿,你可知錯?”瞧著一旁皇後的臉色著實委屈,永嘉帝清咳一聲問道。
池晏神色好像忽然之間恍然大悟:“皇上,臣弟知錯,不該打皇後娘娘的娘家侄子,可是這事不是已經過去了嗎?”
皇後的臉頓時拉成了便秘臉。
能不能不要哪壺不開提哪壺?!又讓她想起了一個月的禁閉!
“朕問的不是這個!而是你故意毀壞你皇嫂屏風的事!”永嘉帝或許也覺得尷尬,聲音厲了一些。
池貴妃就坐在永嘉帝不遠處,見狀故作氣息不勻地咳嗽了一聲。
永嘉帝立刻換了神色,一臉關切地噓寒問暖道:“洛兒,可是有哪裏不適?”
池貴妃柔柔地瞧了永嘉帝一眼,語氣平和又略帶嬌嗔:
“洛兒無事,謝陛下關心。大抵是姐弟連心,瞧見阿宴處於這樣的位置,略覺不適吧。”
皇後恨恨地擰了池洛一眼。瞧她那狐媚的樣子!
因著一句姐弟連心,永嘉帝不得不對池晏也和顏悅色起來:“舜卿,你說說,你皇嫂那被你故意毀壞的八立對圓屏風,怎麽辦吧?”
池晏連忙叫冤:“皇上,臣弟真的是好心修改,毫無毀壞之心!皇上若是不信,臣弟可以賭咒!”
聞言,池貴妃瞪了池晏,這個小崽子,賭咒這東西能隨便說出口嗎?
或許是池晏的話說的夠狠,永嘉帝想起池晏那名滿京城的品味,不由無語。
自己到底是什麽樣子,自己還沒點那什麽數嗎?非要好心辦壞事。
池晏似乎也知道自己闖了禍,低聲道:“有人說臣弟改的並不好,臣弟便去姚家問了問能否再修,結果姚家人說已經沒辦法修了。”
“要不,皇嫂再請姚家人做一個屏風?這個屏風臣弟自己買下?”說到這裏,池晏覷了皇後一眼,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臣弟沒有官職也沒有,手下也沒什麽產業,手頭就那麽點錢,還要買酒去風流,皇嫂手下留情些?要個幾十兩就差不多了吧?”
聽得這話,皇後差點沒儀態盡失撓池晏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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