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盆的日子。
一邊是孕婦,一邊是修行圓滿需要歸家的女兒,阮老爺內心天人交戰,最終等到何姨娘生下孩子的瞬間,來不及詢問性別,阮老爺拔腿就朝外跑。
他的發妻拚死為他生下的囡囡,心思最為敏感,現在已經耽誤了好幾個時辰,還不知道囡囡心裏要怎麽灌醋,他必須要快一些,再快一些!
但是萬萬沒想到的是,因為阮老爺太過心急,車夫趕路飛快,路上馬車不知怎麽斷了中軸,阮老爺就這樣摔了出去,撞到了腦袋。
雖然及時被人救了回去,但是阮老爺卻傷了腦子,隻記得自己有個發妻死於難產,卻把之後的事情都給忘了個一幹二淨!
後來何姨娘枕頭風一吹,被抬為平妻之後嚴格約束內宅,加上阮老爺又蝸居在府裏養傷,就這樣絲毫記不起關於阮希言的任何事情了。
怎麽就會有這麽巧的事情?
聽完姚掌櫃的話,阮希言在心中暗自歎息。
就是因為這樣的巧合,真正的阮小姐已經香消玉隕了。
見阮希言神色一片平靜,姚掌櫃想起自家這位嫡小姐心思慣是敏感,聽到這樣的事情還不知要作何感想,猶豫著要不要開口安慰一二。
但是阮希言卻開口問道:“品墨齋的生意怎麽會落魄至此等模樣?”
嘎?
話題轉的太快,姚掌櫃正要出口的話差點沒禿嚕出來,他連忙轉個彎:
“說起來慚愧,品墨軒和夫人名下的不少產業是一體的,其中最重要的就是負責設計的先生。”
“那些先生基本都在研設齋,但是設計都會以品墨軒為先。而好巧不巧這產業文書被何小宛拿捏,由此控製住了那些先生,也拿捏住了品墨軒的命脈。”
說著說著,姚掌櫃便滿臉慚愧:
“是老奴無能,找不來合適的研設先生,品墨軒這才……”
“我知道了。”聽完所有,阮希言深深無奈。
她未來要下山要接手的,還真是個爛攤子。
不過當務之急是趕緊從清遠觀脫離出來,才能來一一解決這些問題。
正當阮希言打算叮囑姚掌櫃兩句然後離開時,方才那個拉她進來的小夥計忽然慌裏慌張跑了進來:
“爹,大事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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