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裏抽過手。
“現在知道怎麽做了吧?”
“皇上的自信就來自於臣妾是白玄老人的徒弟?”珞汀問道,“如果臣妾說解不了了?”
慕容祈的臉色並未有多大的波瀾,一絲失望都沒有,珞汀想或許慕容祈早就想好了自己解不了這毒的後路,這樣想著珞汀竟然覺得有些許不舒服。
“朕從未奢求過能解了它,不過是找你壓製它,血線已經慢慢逼近心口了,這就意味著離死亡不遠了。
“皇上為何不去找我師父?”師父雖然曾經宣布過不再過問江湖朝堂之事,也不會為非白玄一派的人醫治,然慕容祈曾經去雪山接師姐的時候,她見師父對著他的身影歎息,那句話。現在真的得到了印證。
可惜了這個少年,若是不急於離開,老朽還能為他續命,可惜了。
那會珞汀並不知曉,師父說的少年就是慕容祈,師父說的續命。原來他老人家早就知道慕容祈中了毒。
“不過師父他老人家也很奇怪。”見慕容祈未回答,珞汀喃喃道。
“你知道這毒是什麽嗎?”她問慕容祈。
“子歸。”淡淡的二字從他的嘴中飄出,那眼神很是複雜,交纏了悲憤、失望還有一份通透,慕容祈是清楚地,誰下的毒。他的母後,下了這個“子歸”。
血脈從指尖歸來。到心口,然後終結了你的命。
子歸,子歸,子若是不歸,同樣免不了一死,隻是時間早晚。這毒藥。珞汀沒有記錯的話,出自師父的宗派,隻是解藥。師父從未給予她。
“不錯,毒藥的確是子歸,臣妾能做的,隻是緩和皇上毒發時的疼痛,緩解它的進度,不過如果皇上能拿到白家的“七兩流光”,我想還是能有很大的好處的。”
七兩流光,可解白毒,不過對於“子歸”這種算的上毒界至尊的藥,隻怕七兩流光遇到它也不能勝過,不過還是能吊住一條命。
“七兩流光?”慕容祈的眼神似乎在思索,七兩流光的確是神物,要拿到還真的需要花費一定的時間和功夫。
“臣妾知道這個要求很難辦到,不過皇上得有個心理準備,要解子歸,七兩流光隻是其中一味藥,詳細的臣妾會請示師父。”珞汀眼尖的發現慕容祈變化了的神情,他終究還是心懷大誌想有一番作為,如此年輕的逝世確實是憾事。
“朕知道了,有勞曲妃。”慕容祈站起身來,拿出一塊腰牌,遞給珞汀。
“有些事情還是說明白的好。”他說道,緩緩地開口,仿佛心底壓著什麽。
“皇上還有什麽比子歸更重要的秘密要告訴珞汀?”珞汀恭謹地說著話,拿捏著語氣,她也很無奈,來聽這些隨時會要了她性命的秘密。
“不怕秘密多了就死得快?”
“臣妾不過爛命一條,又不心懷天下,死了就死了吧。”珞汀冷冷道,她自然不介意,不過還是會有些遺憾。
“好了,朕也不是嚴肅之人,隻是與你說清楚這些對你比較公平。”
珞汀驚奇,“公平”二字從慕容祈的嘴裏說出來,這是多麽金貴呢。
“你雖然嫁給朕,但所有的自由朕都給你,隻要不過分,朕不會過問你的事。”慕容祈說道,珞汀心驚,她可不會變成第二個辛月。
“皇上這話說得未免見外了些,身為皇家的人,自然要做皇家的事,臣妾知道自己的本分。”
“你是曲相的女兒,朕不想負你。”慕容祈似艱難地說道,不過他的確是真心的,珞汀在他的眼裏一直都是個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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