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盼望知曉的話題,家中有女兒的大臣都希望能夠把女兒送入後。宮。得皇上寵信,步步青雲,後位的空缺對他們無疑是最大的誘惑。
而今,太後娘娘提及此事,所有人都來了興致,豎起耳朵聽。
慕容祈的臉色變了又變:“此時談立後,未免太過草率了。”
“難道皇上連哀家的話都不聽了,曾經要哀家給你時間,然一年一年過去,哀家又有多少年可以等。”
太後的話毋庸置疑,她的語氣亦是強硬,絲毫不容慕容祈反駁。
“兒臣並不想立後。”慕容祈亦是斬釘截鐵,眼見得二人就要爭論開來。太後突然轉了口氣。
“誰說哀家現在就要你立後,哀家再給你半年時間,不過你要答應哀家一件事。”
慕容祈仿佛鬆了口氣:“母後請講,兒臣自然答應。”
太後果真厲害,她並不想直接立珞汀為後,不過是以“立後”來激慕容祈,順而引出珞汀這事。
“哀家曾經和曲相討了一門親事,如今該是兌現的時候了。”
慕容祈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同曲未彥定下的親,為何自己從未聽說過,而今日曲未彥臥病在床,並不在此。
太後娘娘這一席話出口,宋傾畫母女瞬間點燃鬥誌,她確實聽過曲未彥講過此事,不過隻是寥寥幾句,而今此話從太後娘娘嘴裏說出來,她看著曲宛兒,眼裏滿是激動之意。
“為何兒臣不知?”
“哀家和曲相早些年定下的,隻等著他家小姐長大,誰想竟然忘記了,不過如今記起也不遲,曲相家的女兒當然配嫁入皇家。”
底下的人紛紛對曲宛兒投去羨慕的眼神,四周有些許議論聲,曲宛兒故作害羞地低下了頭,心中難掩激動,眼角帶笑。
“如此這般,兒臣沒有異議。”慕容祈的目光卻落在了珞汀的身上,他觀察著這個女子,從太後說出這些話,她的表情一直都是淡淡的,並未有太大了波瀾。
“那好,傳哀家懿旨,為你和珞汀定下這婚事,下月十五是黃道吉日,成親之事就擱在那晚吧。”
一石激起千層浪,當所有人聽到“珞汀”二字時都感到十分驚奇,好些人還不知道珞汀是誰,大多數人還是驚奇為何不是曲宛兒。
珞汀的臉色並未變化,依舊淡淡的,無視所有投向她的目光。
這會她才感覺到一個人的無助,她甚至不知道該找誰來訴說自己心中的秘密,太後就像一條毒蛇盤踞在自己的心上,稍有不慎,不止自己死亡還會連累他人。
現在,她多希望路惜言能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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