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映,似乎是縮小版的真花朵。
這是蘇繡的手藝,采摘新鮮的花瓣,用最好的防腐技術處理吹平,然後在繡荷包的時候,將花瓣剪成要繡大小的樣子,然後在繡到荷包之上。
這樣上乘的工藝,隻有蘇繡中的一隻,千魂繡才能做到。因為千魂繡對繡娘的要求甚高,又頗為神秘,所以在這幾年漸漸的衰敗下來。
這隻荷包,可是當年太後送給母後的禮物,現在宮中已經很少見了。
沈蘊卿點頭稱是。
張太醫的手輕輕的滑過那真的花瓣,然後放在鼻下嘻嘻的嗅過,才道:“這不是真的荷花。”
此言一出,讓皇後與沈蘊卿都頗為驚訝,隻聽張太醫接著道:“這雖然是真花,但這花的花瓣如並蒂蓮花的花瓣相差不多,所以沒有人能看的出來。”
“那這是什麽花呢?”
張太醫攆著胡須道:“老夫也隻見過一次,叫須彌之殤。”
“可有出處?”
“這花產自西域邊境,須彌湖畔。每三年開一次花,是治病救人的良藥,比天山雪蓮還要珍貴無比。”
如果說是毒藥,沈蘊卿還知道怎麽辦,可說是補藥,就讓她徹底的摸不到頭腦了。
她疑惑的望著張太醫:“補藥?用來做荷包?不會弄錯了吧?”
張太醫搖頭:“沒有弄錯。”說完,他的目光在室內掃過,從家具器皿到各色用品,都一一的不肯放過的檢查,到最後隻咦了一聲,剛才篤定的目光露出一絲疑惑來。
沈蘊卿看著他的動作,心中更是匪夷所思,趕忙問道:“您到底在找什麽?”
張太醫似乎沒有聽見,繼續在仔細的搜索著東西。
沈蘊卿見此也不打攪他,隻靜靜的站在那裏看著這一切。
因為她相信張太醫的醫術,畢竟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更何況是張太醫一手教會了她醫術。
隻見張太醫看了半天,突然從他的目光緊緊的盯著皇後的臉龐。
這在任何時候都是不被允許的,如果被人知道,是大罪。
皇後因為張太醫是沈蘊卿介紹的,又一手調養好了沈蘊卿的病,但見他如此,一張白白的臉也漸漸的生上慍怒之色。
“你為什麽這樣盯著本宮看!”
皇後強撐著要坐起來,卻見張太醫伸手指著皇後耳邊的一副耳墜道:“麻煩皇後娘娘,把此物取下來,讓老夫看看。”
皇後更加的不解其意,但沈蘊卿上前笑道:“母後,拿下來讓張太醫過過眼吧,這個並蒂蓮花已經存在蹊蹺了。”
皇後將信將疑的把自己身邊的墜子解下來遞到張太醫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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