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少了很多。張德寶唉聲歎氣的獨自一個人望自己的屋子中走來,心裏真是煩悶到了極點。
剛剛轉過影壁,見一個人影正走過來,笑道:“張監副,這是怎麽了?愁眉不展啊。”
張德寶接著微弱的燈光見是與自己比較要好的一個內侍,內務府的李全子,不由道:“你怎麽有閑情來這裏啊?”
“你看你,咱們老鄉,我想你了還不成啊?”李全笑嘻嘻的說著。
張德寶哪裏高興的起來:“少來這一套,到底有什麽事?我正煩著呢。”
李全上來拉他:“煩什麽啊,和兄弟我說說,今天皇後高興,說賞菊宴辦的好,賞了點好酒,我這不是來找你喝兩盅的嗎?”
“唉,你到得賞了。”
“走吧,正好不當值的好日子,有什麽不解的事,喝點小酒,說道說道不就開了,說不定我還能給你拿主意呢。”
兩個人說著就來到張德寶的屋子,從櫃子中翻出兩個酒盅來。張全從懷裏掏出一個扁平的琉璃瓶,裏麵裝著紅豔豔的液體,打開蓋子,芳香滿屋。
“怎麽樣,這樣的好酒,也隻有領賞的時候,才能得。”說著給兩個人斟上,又掏出一包花生米,兩個人就歪在椅子上,一口口的品起來。
那張德寶,看著酒盅裏豔如春桃的酒問道:“這是皇後娘娘賞的?”
“是啊,全內務府就賞了幾瓶,我還是沾了光呢。”張全丟了個花生米進到嘴巴中。咀嚼了兩下。
張德寶看著他的動作,無限憂愁的道:“皇後娘娘也是心寬,三公主都被禁足了,她還有心思賞人。”
“唉,主子的事少攙和。對了,你不是這樣的人,怎麽擔心起什麽三公主、四公主的來了?對了,那個青岫到底是怎麽回事啊?有說偷東西的,有說偷情的,還有說給三公主和那個侍衛傳信的。”
“呸呸,那些都是糊弄人的。不過,這次是不摻合都不行了。”說完悶悶的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張全趕忙給倒上:“你倒是說說啊,剛才就見你愁眉不展的,說出來,我到好給你拿個主意。”
幾杯酒下肚,張德寶見是自己人,想著這些事也不是什麽秘密,根本就瞞不住人,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全部講了一遍。
那張全默默的聽完,拍著大腿骨道:“老哥,你這次可攤上事了。誰不知道,你那監正是蕭貴嬪執掌六宮時候的人啊。皇後娘娘這還沒有收拾他,他就這樣汙蔑三公主啊。”
“誰說不是呢?皇後娘娘怎麽不把他收拾了呢?”
“哎呀,這還不好說,皇後娘娘必定沒有抓到他的把柄,再說,做的明顯,那皇帝不得起疑心啊。”
“你到看的透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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