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裏的熱水盆,使了個眼色,讓她去找淩峰,子桃臉上微微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眯著去了。
“嘶嘶!”柳嬉眯著眼睛不敢看那胳膊,此刻才知道疼。
“衣裳黏在傷口上了,得撕開。”夏縉晟看向柳嬉。
“那是不是很疼?”聽他這麽一說,柳嬉忙側過頭來看那傷口。
“疼?你方才在刺客麵前,不是很英勇嗎?這點小疼算什麽。”夏縉晟一臉正經的看向柳嬉,越發湊近些,就快鼻尖挨著鼻尖了。
柳嬉見他裏的這般近,似乎曖昧了些,臉上是一度的升溫,忙掩飾著“那,那不是一時情急。”有些不好意思的用左手撓了撓頭。
“你頭上這是什麽?”夏縉晟十分好奇的看向柳嬉的頭上。
“什麽,什麽?”柳嬉翻著眼睛往上看著,又用左手去頭上來回的摸了一遍。
“我來瞧瞧!”夏縉晟說著便是將頭探到了柳嬉頭上,他這一挪,柳嬉直接就進了他的懷裏,臉都貼在他的胸膛上了。
“哦!原來是這麽個小東西。”夏縉晟嘀咕著。
“啊!”隻聽房間裏傳來柳嬉的慘叫聲,可她卻是被夏縉晟用力按在他胸前,無法動彈。
“好了!看看,是這個小東西。”隻見夏縉晟手裏捉著一隻小小的蚱蜢,遞給柳嬉看。
然而此刻,柳嬉哪裏還有心情去看那蚱蜢,隻看向自己的右胳膊,那袖子果真是被夏縉晟用極快的速度撕開了,露出裏頭的傷口。此刻那血肉與布帛總算是分離開來,隻不過是又流出了血,柳嬉的右胳膊都在抖著,頭上也是細汗淋漓。
“你說這個小東西是不是看上了我的王妃,這般急切的跟著你回來。”那家夥卻是看著手裏的小蚱蜢,似乎方才那事情並不是他幹的。
“你,你就不能溫柔些,疼,疼,疼死了。”柳嬉最是怕疼的,方才血肉被撕的那一刻,眼淚都差點被逼出來,這會子才算好些了。
“我溫不溫柔,難道王妃不是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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