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的扯痛著洛天的心弦,就連坐在一旁的烏千墨聽得也是心裏一戳,眼圈泛紅,刻意裝作沒有休息好似的,打了個哈欠,雙手摸了一把臉,將那眼裏閃動的淚花急急用袖口掩去。
“嗯,天哥哥幾時騙過你,來,天哥哥喂你喝。”洛天說著,便是舀起一勺子藥,輕輕吹了吹,似不太燙了,這才喂到柳嬉的嘴邊。
柳嬉眼裏的淚仍是簌簌的流著,卻也不反抗,一口喝下那藥,就這般,洛天一口一口的將藥給柳嬉喂下,直到她臉上的淚已是幹了,變成了淚痕。
“天哥哥,藥我已經喝完了,你告訴我爹爹在哪裏?我會好好活著的,我隻是想帶爹回家。”
“嬉兒,對不起,對不起。”洛天喃喃說著,激動得聲音都在顫抖著。
“我,我去過了,什麽都沒有了,什麽都沒有了,所有的痕跡都沒有了,老爺也不見了,就好像那天的事情從沒有發生一樣,馬車,屍體,血跡,都不見了。”
洛天眼裏滿是惶恐和不可置信,明明自己是親身經曆過的,可是再巡回去,卻是沒有半點的痕跡,現場全然是被毀屍滅跡了。
“是的,我也去了,你們見到的一切都沒有了,能夠讓這些痕跡消失的這樣幹淨,對方絕對不簡單。”
烏千墨此刻也站了起來,他對於洛天對於那日的描述是深信不疑的,就從柳嬉身上的傷和那柄斷箭來說,就是絕對的證據,證明著那日是真實的發生了那慘劇的。
然而當他們順著洛天回憶的路線找回去的時候,卻是沒有半分的發現,一切的痕跡都被掩蓋了。
“我要去,我要去看看,爹爹不會不見的,不會的,他要和我一起回家的,我一定要帶他回家的。”柳嬉不敢相信的驚呼起來,爬起來便要往外走,
“你知道我救你花了多大的力氣麽,就要去送死,對方可不是什麽普通人,就憑你一個小丫頭,人都找不到的。”烏老頭子拿著一柄斷箭走了進來,順勢仍在了桌上。
“這箭是特製的,隻有朝廷中人才用這個,你可惹不起,撞上兩方勢力拚殺,算你們倒黴了。”
柳嬉捂著撕裂般疼著的胸口起身,任憑鮮血再一次浸透衣衫,唇瓣都疼得發白,額上沁著冷汗,洛天想要去扶她,卻是被她推開。
她一步一步挪到那桌前,伸手將那柄斷箭緊緊握在手中“任憑他是誰,我一定會知道是誰害死爹爹的,一定會的。”
眼淚迷茫了雙眼,簌簌落下,低著頭,雙肩聳動,女孩咬緊著牙關,不哭出聲來,讓人生生的心疼,洛天的雙手已經握成了拳,雙眼通紅。
烏千墨默默看著這個女孩兒,她比自己矮了一個頭,是那麽小巧,卻又是那麽的不一樣。
“年輕人,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
烏老頭隻得是無奈的搖搖頭,長歎一聲,不再看這幾個娃兒,雙手一背,扭身出去了。
又養了兩日,傷口不在出血,哪怕是動彈之下,傷口依然撕痛,柳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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