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請安,太後萬福金安!”齊婉瑩福身施禮,低頭淺聲道。
“免禮!”鄭太後麵帶喜悅,溫和道:“過來坐。”
“是。”齊婉瑩輕聲應著。看到石桌上的精美瓶花,柔聲讚歎道:“太後插花的手藝,這世上怕是無人能及了。”
鄭太後看著眼前端莊清麗的女子,心中十分歡喜。笑著道:“自打回來,住的可還習慣?”
“勞太後費心,一切都好。”齊婉瑩淺淺一笑,柔聲說著。
“哀家想著,過兩天便是你的生辰了,這次好不容易回來,總不能敷衍了事;雖不可奢靡,但也得好好熱鬧熱鬧。”鄭太後笑著,眼裏算是對齊婉瑩的喜愛。
聽鄭太後這麽一說,齊婉瑩有些受寵若驚,臉微微紅,忙道:“太後能記得婉瑩的生辰,已是對婉瑩的大恩了;若要再為婉瑩慶生,便真真是折煞婉瑩了。先前已賞了華服珠寶,這次萬萬再不能讓您勞神了。”
鄭太後見她這樣懂事知情理,滿意的笑著,道:“哀家會告知你父親,就說你的生辰不用他費心,一切全由哀家做主。”
齊婉瑩心中十分歡喜,她隱隱約約感覺到期盼已久的兒時的“婚約”就要兌現了。
見她低眉淺笑,不再言語,鄭太後知道自己的計劃很順利,又道:“這幾日也不必回去了,就在哀家這裏住下,給哀家說說北邊的風情。”
“太後若愛聽,婉瑩可天天來;若是住在這裏隻會擾太後清淨。”齊婉瑩忙起來福了福身,其實心裏是願意的,畢竟這樣見到燕華卿的機會也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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