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薰爐,縷縷香甜從此處四散開來。雖沒有奢華,但極為高雅舒適,這似乎更適合主人的性格。
內廳靠窗的漢榻小幾上已備好了點心,水果,和茶。兩側也已放置了軟枕,以便依靠。
“也不知你吃了沒有,就讓朱砂她們備了這些!”暮姮輕聲說著,突覺胸口不暢,又一陣咳嗽。
暮顏忙和初月將暮姮扶至榻上,又命宮女撤了小幾。
“可是吃了藥了?”暮顏輕輕拭去暮姮因咳嗽引出的眼淚。
“不打緊的。”暮姮無力的笑著。
“姐姐身子雖弱了些,可從前在府裏病了也不見這樣的!”暮顏心疼的看著暮姮,心裏又急又氣,總覺得哪裏不對。
“這也是奴婢不解的。一日三碗藥,吃喝也是按太醫吩咐的,可這七八日了,總不見好!”初月拿來一塊薄衾小心的蓋在主子身上,小臉上竟是淚痕,又嚶嚶道:“白天還好些,一到晚上就咳個不停,覺也睡不好,人也瘦了一大圈。”
“那太醫是如何診斷的?”暮顏坐在暮姮身邊,眼睛紅紅的。
“說是風寒。”初月抹了抹眼淚。
“隻是風寒?”暮顏眉頭一皺,又道:“今日可有來請脈?”
“還沒。”初月看了看外麵,又道:“平日裏差不多也是這個時辰,怕是一會也就來了。”
朱砂送了李全回來,見這情形,心不由得也跟著揪了起來。
“從姐姐病那日到今天,是越發重了還是見好些了?”暮顏心有疑慮,這次進宮,可不來玩的。
“先前是咳中帶痰,胸悶;這幾日痰少了,卻又伴有腹痛。”朱砂看著榻上憔悴的主子,眼圈也紅了。
暮顏還想再問,卻見一宮女來報,太醫來請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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