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成為珍珠的!”鄭太後意思很明確,此事她是不會妥協的。
“奴婢以為,此事不可操之過急,不然隻會適得其反。”
“你說的對,哀家會好好斟酌的,至於蘇家的那個女兒,才是這禍源之根。”
“太後,奴婢以為蘇家的那個女兒,雖說生母出身卑微,但終究是蘇侯爺的骨血,還有姮婕妤的麵子,這些都該顧及的。”芳茴了解鄭太後,她之所以這麽說,是想讓事情不至於惡化。
“你說的對,隻是哀家不明白一個不出戶的小姐,一個久居嶺南鮮少回京的王爺,他二人是如何生了情絮的?”鄭太後疑惑不解。
“剛才您沒問王爺嗎?”
“哀家當時被差點被他要了命去,哪裏還顧及問他這些!”鄭太後一想到剛才,心中的怒火不禁又燃燒了起來。
芳茴起身將鄭太後小心翼翼攙扶起來,笑著道:“您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今兒怎麽就先亂了陣腳?”
“他一意孤行,又威脅哀家,倘若是別人,殺也好罰也好;可他偏偏是哀家的兒子,哀家能如何,難不成還像小時候那樣,犯了錯就杖責他?”身為母親的鄭太後對兒子真是愛恨交加,可又無可奈何。
“依奴婢看,不敬父母者就該杖責,您若舍不得,奴婢就去回了陛下,讓陛下為做主,親自罰他,如何?”芳茴故作狠心說道。
“不可,不可!”鄭太後忙阻止。
“奴婢就知道,您是刀子嘴豆腐心;所以奴婢也知道您是心疼王爺的!”芳茴盈盈笑著,柔聲說道。
“那又如何?”鄭太後無奈歎息道。
“奴婢以為,王爺的婚事關乎南北侯府,且不說誰家是嫡女誰家是庶女;隻說這婚姻可是終身大事,倘若稍有一點兒差池,兩邊顏麵都不好看,最終為難的還是王爺啊!”作為旁觀者的芳茴,細細分析著。
“道理雖是這樣,可是總得有人要犧牲的!”鄭太後點點頭,慢慢說道。
“魚與熊掌不可兼得,所以您先不要召見齊侯爺,至於齊小姐和王爺的婚事先放一放,穩住王爺才是最重要的。”
“哀家也正是此意!”鄭太後眉頭一皺,心中細細思量著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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