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都不一樣,讓我看這個幹什麽?你總不會是對生活徹底絕望,想要學習莊周夢蝶,超然於世外吧?”
老黃沒有回答,隻是雙眼連眨都不眨的看著柳青。
很難相信,一個年逾花甲的人,竟然有那麽明亮的眼睛。
“莊子的天籟預言篇中,人籟無所謂,地籟無所蹤,天籟不可求。但是根據蘇建的描述,我終於找到了地籟的線索。”
柳青聽到這裏,臉色很難看。
翻了翻眼睛,沉聲說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麽突然對先秦時期的哲學感了興趣,也不想知道。但咱能不能別繞那麽些彎彎道道的?直接說吧。”
老黃笑著搖了搖頭。
“不能說?”
“嗯。”
“和我,蘇建有關聯沒?”
“除了雇傭之外,再沒有任何關聯。”
“很好。”
說到這裏,柳青沒有繼續問下去。
這世上的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加上幹他們這一行的,好奇心太重,那絕對不會是什麽好事情。
有多少人因為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慘被滅口?
柳青見過了太多。
像黃大善人這樣的狠角色都要老老實實的遵守禁口令。
這件事的水有多深?
可想而知!
要不是蘇建深陷危局,柳青根本就不想參乎進來。
……
老黃一臉鄭重的從黑匣子的底層拿出了兩張紙。
不太大,也就是普通a4紙的大小。
這是專用的契約。
現如今,一個連賭咒發誓都可以當做放屁的年代。
空口白牙已經毫無公信力可言。
說來可笑,像幹他們這一行當的。
唯一能夠相信的。
竟然是契約。
所謂的契約印在黃不啦嘰的犢皮紙上,一式兩份。
紙張的材質不重要。
重要的是上邊的名字和每個人的獨門印鑒。
沒有簽訂契約之前,你想幹什麽都可以,哪怕是殺人放火掀桌子都沒人說你什麽,技不如人還談合作,死了也活該。
可是一旦簽字。
那麽自然就不能違背。
以前不是沒有人自持財雄勢大做過違約這種事,不過卻當了娃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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