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體與氣息,無法再接受其他的男人。
得了甜頭,玲瓏就沒那麽害怕,對簡珩的戒備也越來越鬆,有時候他主動趴上去,她也隻會紅著臉,眼眸漸漸迷醉,有時呆呆看著他不停在自己身上進出,有時又眯著眼,忍不住哼出聲。
一連五天,玲瓏有些受不了了,走路的時候兩條腿都在哆嗦,正好顧明珠又纏過來,她便搬去與顧明珠睡了。
簡珩暗自總結了下:阿瓏耐力太差,缺乏鍛煉。而自己索求無度這點基本可以忽略。
又過了兩天玲瓏的小日子來了,簡珩心中的期盼碎了。
不過,他不著急,來日方長。
抵達雁安那日,天空晴朗的仿佛一麵鏡子。
船上的美人眼淚汪汪纏著荀殷,不停與他訴說什麽,通過這件事,美人很快就悟出個道理,這道理極大的有助於她的伎子生涯:千萬別跟男人玩感情,男人都是渣,玩伎子的男人更渣!
可是荀殷沒要她身子,便不大可能帶她回去做姬妾,美人哭花了臉。
甫一上岸,船工將荀殷的馬從艙底牽出,把韁繩恭恭敬敬遞給他。
荀殷麵無表情,幹淨利落的翻身上馬,眼角的餘光卻始終追隨那抹俏麗的身影,直到她也發現他,天真的走過來喊,“殷舅舅,你與我們一起……”
他一揚韁繩,策馬飛奔而去。
玲瓏嗆了一臉灰,急忙轉過身躲進簡珩懷裏。
簡珩斜睨她一眼,“活該!”
你幸災樂禍的樣子還能再明顯一點?玲瓏白了簡珩一眼,心裏不禁有些酸澀,殷舅舅,好像越來越不待見自己了。
見了麵連話也不說,當然基本見不到,因為他總是躲起來。玲瓏這麽遲鈍的人都感覺到了,所以才更不安,不懂哪裏得罪了荀殷?
除了壞他一場好事,她不覺得自己有什麽值得憎恨的地方。
況且他不也對自己發過火了麽?
倘若不是念在視他如親人的份上,玲瓏覺得自己才是該生氣的那一個,因為他發火時做的事情真的很過分啊。
我都不計較你,你還得理不饒人。玲瓏小聲抱怨一句。
上了馬車,偎在簡珩懷裏,心念電轉之間,玲瓏突然頓悟了。
紅娟姐姐不是說過:沒有媳婦的男人最容易生事。
之前簡珩老想著休自己,所以天天生事鬧事,現在不休了,就一天比一天消停。
更何況年紀老大不小的荀殷?
那麽,回到簡府之後,自己是不是該做點力所能及的事,譬如勸說夫人幫殷舅舅說門好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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