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將其視如父兄”。那麽承諾盡到了麽?
此刻又怎能見他流連酒/色,自甘墮落。
而且夫人說過,君子端方,焉能以伎子為樂?沾上伎子的男人,身子都會被掏空,然後就萎了。具體怎麽萎,玲瓏不甚明白,大約理解成像花一樣枯萎吧。
作為荀氏的嫡子,他可以娶妻納妾,美姬環繞,但與伎子廝混也太過分了,怎能這樣不愛惜身體!
玲瓏蹬蹬蹬順著樓梯而下,轉進二樓,前後看了看不知荀殷拐去了哪個方向,拉住一個過路的小廝方才問了明白。
有了剛才那一瞬間相遇的刺激,荀殷酒醒大半,眼神看似迷離,神智卻冷靜許多。
他懶洋洋的推門而入,美人猶如跗骨之蛆般緊緊黏在自己的身上。
“說話呀,我想聽你的聲音。”他將女子橫腰攬過,踉蹌之間連屏風都撞倒了。
美人秋波瀲灩,紅霞沿著額頭一直蔓延進了衣領深處。雖然她還是清白之身,卻很了解男人,又經過了專業訓練,此刻又怎會不理解男人眼底毫不掩飾的灼灼之光。
“公子,我還是清白之身……”她囁嚅道,兩隻小手卻死死的攀住荀殷的脖頸。
“清白的啊,”荀殷倚著朱紅色的圓柱笑嗬嗬道,“那你走吧。”
“我……我……”
“哦,我懂了。”荀殷笑眯眯摸出一張銀票塞進美人手裏。
美人將銀票撕了,轉而踮起腳去吻荀殷的唇。
他偏過臉,避開女子嬌軟的香吻,轉而旋身將女子摁在柱子上。
“公子還真是偏愛楚國女子,方才臉上有顆朱砂痣的女孩也是楚國人吧……”美人嬌/喘籲籲,兩隻白玉小手時不時的在男子身上撩撥一下,激起他原始的情/欲。
荀殷一聲不吭,專心致誌撕開她的上衣。
屏風倒地的巨大聲響吸引了玲瓏的腳步,她追過去,屋裏的人不知在幹啥,著急的門都未合上,喘熄一聲比一聲奇怪,她睜大眼睛一瞅,傻了,臉頰噌地著了火,從頭皮燒到腳趾甲。
荀殷含著美人的頸間上下求索,兩人皆衣衫不整。
那美人正對著門口,迷醉的目光一閃,發現了對麵的玲瓏,立刻漾開一抹嫵媚至極的得意微笑,還對玲瓏做了個十分挑釁的口型。
顯然,她誤會了玲瓏與荀殷的關係。
玲瓏將這種挑釁自動理解為“少打擾老娘做生意,搞砸了跟你沒完”。
她感覺轉身都不太利索,想要逃離,竟一頭撞門檻上,又轉身朝反方向。
其實聲音並不大,可荀殷的心思似乎沒有完全放在美人身上,立時扭身望去,神情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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