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用簡珩好了?”
簡珩將葡萄塞進她嘴裏,“周王身邊遍布冷氏的人,我還不想死。”
當然還有更複雜的,他可以慢慢解釋給她聽。
有道理。玲瓏點點頭,張口含住了葡萄,也含住了他的手指。
畫麵美好而爛漫,葡萄若半透明的青玉,她的唇嬌嫩紅軟,而他的手指白皙無暇。
玲瓏臉熱,急忙縮回去。
簡珩嗅了嗅那根被她含過的手指,一臉輕浮道,“嗯,好香啊。”
這,這人真討厭!玲瓏幹脆自己剝葡萄吃,不要他幫忙。
簡珩再喂過去,她不張嘴了。
他笑了笑,轉而將葡萄剝好,一顆一顆放進玲瓏麵前的甜白瓷碗裏。
碗裏的葡萄剝的整整齊齊,沒想到他這麽會伺候人。玲瓏眼睛一熱,心裏甜滋滋的,忍不住瞄了簡珩一眼,他也正盯著自己,目光似水一般,觸碰了她輕輕顫動的心髒。
“簡珩。”她好開心,隻會輕聲呢喃他的名字。
“嗯?”他盯著手裏的葡萄。
“你對我真好。”她笑起來,眼眸眯成了月牙兒。
“我對你一直這樣好,隻不過你沒心沒肺罷了。”簡珩道。
從小到大,不管他嘴上多凶,說話多毒,可最終做的事,哪一樣不是依著她的性子來?
縱使吵翻,明麵上他大搖大擺離開,背地裏還不是犯賤的偷偷跟過去,為她打點好一切,等她氣消了,再厚著臉過去撩撥她。
他僅剩的自尊,便是沒將那些“犯賤”的事兒說給她聽罷了。尤其他受著傷,卻要眼睜睜看著她給受傷的荀殷端湯送飯,那些天,他生不如死。
由於這段時間狀況百出,前前後後浪費了大約二十多天的時間,而燕軍一路南下直逼臨潼關。
吃了一會兒葡萄,就有大臣的家仆送來名帖。簡珩囑咐她一句“不要吃太多”,便急匆匆回書房。
在書房與人說了半天話,程三已備好馬車,與簡珩一同前去麵見尉遲宰輔。
自從下榻四方館,白天根本見不到簡珩的影子,直到今天,他才抽出點時間,給自己剝了葡萄,講了會話,誰知沒過多久,又走了。倘若不是自己被辛世瞻劫持,浪費了那麽長時間,簡珩大概就不用這般忙碌,每天早出晚歸的吧。
想到這裏,玲瓏的臉色不禁白了,辛世瞻,他,他對自己做的那些事……
有種“奸/情”一觸即發的錯覺,奇怪,為什麽要用“奸/情”這個詞?然而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簡珩想起來後會不會借此找茬?
他連自己親近秀之先生都要發火,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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