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層金暈,也描出了他日漸清晰的男性輪廓。
這是他跟棲妹妹做過的事!
現在居然對她做!
這種感覺不好,玲瓏非常傷心!
簡珩閉著眼,用心感受唇間的電流竄湧。
所能呼吸到的全是她清淺的熱息。
電光火石,其實整個過程隻持續了兩息,簡珩就移開了,嘴角上揚,似嘲諷又似挑釁,任由玲瓏氣地抓耳撓腮,兀自轉身離去。
隻留下一句話還在空氣裏飄蕩。
“阿瓏,你奈我何?”
是奈何不了他。
可她已經氣的頭頂生煙。
氣完之後,眼圈忽然發酸,沒來由的傷心。
不知為什麽,她感覺心口特別的疼。
明明對棲妹妹百般溫柔,卻對自己無比刁鑽。
現在這樣做對得起棲妹妹嗎?
玲瓏忍不住哭了,突然想起他嘲笑自己臉上的“媒婆痣”。
明明與棲妹妹一樣,為何棲妹妹的便是美人痣?
簡珩給出的回答是“主要看臉”。
當時就險些把她氣暈!
“你以為哭,就能把腦子進的水流幹淨?”
不溫不火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玲瓏木住,簡珩還沒走?
確實沒走,半路又折回來了,也看見她在哭。
“如果不道歉,就什麽也別說,有你這樣刺激人的嘛!”她嚷嚷。
居然說她腦子進水,別以為她聽不懂,這些年別的沒學會,誰說她壞話,一聽一個準。
“不準哭。”不太習慣安慰人,簡珩從袖子裏掏出四四方方的手帕,往她臉上一捂。
玲瓏生氣,推開他,卻被他順勢攬進懷裏,她哭的更凶,莫名的委屈。
“要是腦子進的水流沒了,以後該怎麽騙你玩。”他還自言自語,玲瓏氣的一個仰倒。
“給你講個故事,別動,也不準咬嘴唇,否則我會分心,”簡珩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攬著她,娓娓道來,“從前有一男一女在沙漠行走,兩人發生爭執,女人傷心的在沙子上寫‘今天他欺負我’,又走了好多天,遇到流沙,女人陷進去幾近喪命,男人奮不顧身的救了她,於是女人找了塊石頭,刻上‘今天他救了我’。你明白什麽意思嗎?”他垂眸問。
這個角度看見了她微微嘟起的小嘴,也看見她山巒起伏的身體在自己懷裏,簡珩心中一動,表情無波無瀾。
玲瓏聽的入迷,一時忘記掙紮,仔細想了想,才道,“我明白,咱倆不能因為小打小鬧記仇,就讓不愉快的事情如同沙間字,任風抹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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