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鳳提水回葵花田。
“老師,她,她是屍宗····!”麻衣一臉不解問道。
“我知道!你不是在找三千?”藥蒲王淡淡說道:“他就在葵花田花房內!”
話畢,藥蒲王身形消失。
大師兄與白猴兜花牽手離開,小師弟也悄悄回了茶山茶樹後山洞。
小湖後金色葵花田前隻剩麻衣呆立,有微風吹過草地,矮樹沙沙作響。
三千就在花房內。藥蒲王離開前隻解釋了這麽一句。但這一句似乎可以解釋一切。
麻衣靜立片刻,便抬步往葵花田走去。雖然三千在花房內,雖然這可以解釋一切,但一切都還是沒有頭緒,講不通弄不懂。
砰!
一根粗壯的金色藤條從葵花田伸出,狠狠抽擊在草地上,發出一聲巨響。這是警告。
葵花田的主人是三千,正因為如此,兮鳳受到攻擊受傷的時候葵花田沒有保護她。但兮鳳能夠進入葵花田,麻衣卻不可以。
原因很簡單,兮鳳本就是從花房內走出來的,能出來自然能夠回去。但麻衣不是!
嚎!
三尾怒吼一聲,想要強硬闖入葵花田。
麻衣搖頭,眼神落寞,轉身朝小樓方向走去。
藥蒲穀的一草一木都在藥蒲王的掌控之中,聰慧如麻衣自然不會想不到這點。也就是說九龍陀硯被三千當作硯台這等荒謬或者大逆不道的事情藥蒲王也絕對知道。
麻衣滿藥蒲穀尋找三千無果,藥蒲王卻能夠隨意點出三千花房所在,這足夠說明一切。
三千至今還活得好好的,甚至還有機會在葵花田花房內睡個午覺,這也說明藥蒲王根本就不在意九龍陀硯的事情。
事實就是如此,九龍陀硯本就是三千之物。別人的碗再漂亮,也不可能放在自己家裏當藝術品。藥蒲王身為一代強者自然不會因為那漂亮精致堪稱藝術品的碗被三千用來放鹹菜而生氣。
聰慧如麻衣自然也能夠想到這點。
其實,她來本就不是因著九龍陀硯責罵三千的,她來隻是想看看三千。
七日未見了,見麵總得說些什麽。但她不知道如何開口,正好老師藥蒲王心愛的九龍陀硯被三千糟蹋得不成樣子,這恰巧提供了對話的契機。
對話就從責罵開始吧!
她隻是想開始一場交流,沒想到卻徒生太多波折。就如同許久未見的朋友,見麵先互打一拳,隻是不幸的,一方因為這一拳而進了醫院。
“主人呢?”見麻衣回到小樓下,憑欄遠眺的俏麗女子俯首問道。
麻衣聞言,一臉好氣道:“那是你伺候的主,自己找去,關我什麽事!”
話畢,麻衣上樓,隻留給俏麗女子一個氣呼呼到顫抖的背影。
俏麗女子神情一滯,略顯委屈。
這人生地不熟的,不但得不到幫助,反而被埋怨了!
就在這時,一根細短青藤從俏麗女子衣袍內鑽出,跳到地上,如青蟲般在木地板上朝小樓外蠕動。
俏麗女子神情微訝。這青藤是她拜見麻衣前木碗王小六子交給她的。當時小六子沒解釋,她還以為是小六子送給她的禮物。
就現在的情形看,貌似是她想錯了或想多了。
俏麗女子躡手躡腳俯首跟在青藤後。她很膽小,走路一直都是很小心,就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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