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就轉移了。
“眼看這時間就要到了,阿晚,你最近感覺如何?緊張嗎?”花淩容問,語氣略有好奇。
其實這種態度挑不出任何毛病,然而話是從泰王妃嘴裏問出來的,意味就有些不同。
“還好。”元非晚不肯定也不否定。“最近見到的每個人都要問我這個,我已經沒什麽感覺了。”
花淩容頓時就笑了。“那你可不是一般的人。若是其他人被如此追問,怕是越來越緊張吧?”
元非晚回以微微一笑。“這我不太清楚,大概是因人而異?”
雖然兩人麵上都帶著笑,語氣也很溫和,更是用親昵的名字稱呼對方,但那種氣場不合的感覺依舊很明顯,至少在王真眼裏是如此——
說的都是些什麽沒意義的太極話啊?聽得她沒蛋也疼了!
“王妃,您今天過來,問了我,也問了阿晚,”王真用一副完全好奇寶寶的語氣提問,“現在是不是該輪到我和阿晚問您了啊?”
被這麽直白地問,花淩容臉上也未曾變色。“我?我有什麽好說的?還是老樣子唄!”
“老樣子又是什麽樣子?”王真鍥而不舍。“您不說,我們怎麽能知道呢?而且……”她原本朝向花淩容的臉忽然低下去,聲音也跟著消失了。
這轉變在不知內情的人眼裏看來有些突兀,然而花淩容立刻明白了王真的言下之意。“你想問孫妹妹,是嗎?”
據說王真和孫華越原本關係不錯;但因為某些眾人心知肚明、卻不能擺到台麵上說的問題,她們已經掰了。反正,作為泰王妃,她從未聽孫華越提到過王真;相比之下,王真卻是有些心軟?
不得不說,心軟這部分絕對是花淩容的腦補。或者準確一點說,是王真用來保護自己真實意圖不被花淩容發現的手段。此時聽見花淩容這麽說,她一聲不吭,隻把頭埋得更低,似乎很傷心。
這種反應無異於默認。花淩容張嘴,似乎想歎氣,最後又忍了回去。“你別擔心,孫妹妹她好得很。”
元非晚在邊上看著,隻覺得大家的演技都爐火純青。這種飆戲的大好機會,怎麽能沒有她呢?
“外麵怎麽傳的,我也聽說過一些。”她道,順便把花淩容想歎卻沒歎的那口氣出了,省得王真低著頭不知道,“對錯不論,失去一個朋友,阿真傷心了很久。她平時都是笑嘻嘻的,可那段時間……”她沒說下去,隻小幅度搖頭。
“是……”花淩容猜到了些,用手指在臉上比劃出兩道眼淚的樣子。
元非晚點頭表示肯定。
要不是王真正低著頭裝哀戚,現在一定能跳起來捏元非晚——你才哭鼻子,你全家都哭鼻子!掰了個所謂的“朋友”,她高興還來不及,哭什麽哭啊?
花淩容前兩年和元非晚、王真都不熟,自然不知道內裏真假。最重要的是,元非晚和王真都隻和對方走動比較頻繁,她根本找不到別人去核實。
“真是苦了你了。”花淩容向王真道,“隻要不是你的錯,就別惦記著了。”
這話裏話外,竟然真的更相信她們這邊。王真大為驚奇,雖然臉上看不出。“王妃,阿越在王府裏是不是……”讓你也頭疼了?而且不是一般的頭疼?
花淩容並不回答,但表情很快地變了一下。
元非晚注意到,不由滿意於她和王真的配合。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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