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呢?她的結論可根本和容貌家世婚姻不沾邊——
尚書右丞的次女?尚書右丞可是歸尚書仆射管的,怕是李庭那邊的人吧?說話可要小心點。
至於京兆少尹……之前沒聽老爹和世叔說過,也許可以試試拉關係?
要是孫華越和王真知道元非晚這麽想,肯定會憋出一口血。然而她們並不知道,隻覺得元非晚似乎太過鎮定……
沒錯,就是太過鎮定!
照理來說,剛從嶺南回長安沒幾天的人,初次參加這種宴會,定然有不適應之處,很容易過分殷勤或者過分冷淡,又或者進退失據……
其實,這是很可以理解的。畢竟內外不同,大家也都是有臉有身份的人;隻要出錯不是太誇張,麵子上誰都不會說什麽。
可看她們麵前這個呢?氣定神閑,言笑晏晏,自如得好像……好像就在自家後花園看景兒一樣!
孫華越暗自心驚。她自己已經十七,她們孫家在長安也有些年頭了,該知道的都知道。元非晚外祖吳王涉嫌謀反,連帶元非晚母親汝南縣主軟禁五年。元家又沒有任何顯貴親戚,還在嶺南呆了三年。
也就是說,近五年裏,沒有什麽靠譜的人教養元非晚。
……那怎麽可能呢?這通身大家之氣,難道是元非晚自己與生俱來的嗎?
王真今年十四歲,再加上京兆府並不那麽緊密地和中央三省六部綁在一起,所以並不能和孫華越想到一塊兒去。
她隻知道,她新近認識的這位元家娘子,據說容貌才華都是一等一。她以前還有些懷疑,覺得盛名之下其實難副;但今天一看臉,她就心悅誠服了——
如果一個人的容貌和才華加起來滿分一百,那她覺得,元非晚光臉就可以有一百分!
“我真沒想到,我今天這麽好運氣,安排在你附近呢。”王真笑著道,眼睛幾乎黏在元非晚身上下不來了。“之前總聽人說元家寶樹才貌雙全,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呀!”
“你可真是太客氣了。”元非晚推辭,“咱們既然有這個緣分結交,便不要在意那些虛名。”
“這哪裏是虛名?”王真反駁,“若是輕易就能有一個這樣的虛名,那我願意多來幾個!不,是務必給我多來幾個!”
這話說得逗趣,元非晚噗嗤一聲笑了。
這笑容燦爛得如同繁華盛放,王真不免又呆了呆。“妹妹你長得這麽漂亮,就算是女孩子,也要看得移不開眼了呀!”她如此抱怨,但語氣卻更接近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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