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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節(1/3)

以元非晚接住最後一球時,隻能認定蕭欥在放水,為的是讓她臉上好看點,不至於全軍覆沒、掛個零蛋。


而蕭欥的意思則是,他下嶺南來,騎著好馬是自然,不可能隨身攜帶球杆也是自然。他用的是元非晚給他的杆子;剩下的差異,除了騎手,就是馬了。


“這樣?”元非晚的眉梢挑得更高了一點。“敢問郎君的意思是……?”


實際上,沒等她說完,蕭欥就已經騎到場邊,翻身下馬,把自己手裏的馬韁和穀藍手裏的馬韁換了一下。“自然是換馬。”


瞧著重新上馬的人,元非晚微微眯眼。馬的差距一直都擺在那裏,蕭欥偏要等到最後來說。這到底是剛想起來,還是找借口留得更久?


蕭欥目前琢磨不到元非晚的想法。又或者說,就算元非晚猜到,他也不介意——因為他就是要讓元非晚知道這點——


他,蕭欥,看上她了!


在想到這些之後,元非晚的表情不免帶上了似笑非笑。“郎君自願換馬,實在是體貼。不過,若要真正公平,還差一樣東西。”


“嗯,是什麽?”蕭欥已經想提議重新來過,但元非晚這麽說,他當然得從善如流。


元非晚沒說話。她抬起空著的那隻手,撩開白紗,朝水碧點了點頭。


這動作露出了曲線優美的脖頸以及晶瑩白潤的皮膚,蕭欥隻覺得眼前被閃了一下。等到他再注意到別的東西時,入目就是麵前元非晚的一個婢子,以及婢子時候上一頂同款的薄紗帷帽……


雖然什麽也沒說,但蕭欥明顯覺得自己麵皮僵了僵。他一個大男人,戴帷帽?


“這帷帽本是備用的。但既然郎君先提到了公平,那便一起戴上吧。”仿佛還覺得蕭欥僵得不夠,元非晚火上澆油。“不過是一層白紗,以郎君的眼力,定然沒有任何影響。”


重點根本不是帷帽好不好!重點是,一般情況下,男人從沒有出門要戴帷帽一說!


就連水碧也有些不落忍了。她兩隻眼睛都好得很,自然看得出這個年輕男人在追求自家姑娘。總是跟著,但也不死纏爛打。雖然話少又沒什麽表情,但從臉龐到身材也真是無可挑剔。最後,這青年操著一口標準的長安音,顯然是京中的人啊!


京中的人能無緣無故出現在嶺南?那必須不能!真要說起來,如果不是貶官,那就是特使之類的人!


水碧覺得她的猜想已經很大膽,但她當然不知道,她所謂的大膽距離真相還很遙遠。反正,這擺明了是為難人嘛!為難特使之類的人,真的好嗎?


至於確實知道自己在為難王爺的元非晚,卻沒有此類顧慮。她坐在馬上,身姿筆直,唇邊掛著笑,不動靜也不催促。


這種促狹,蕭欥又怎麽不知?他望了她一眼,默默地伸手,便把原本戴著的襆頭摘了下來,遞給水碧,複而把紗帽戴上。“娘子所言極是。”


這動作看似簡單,但從兩個婢子到元非晚,全都呆住了。他、他、他……他真戴了啊!


好吧,實話說,這附近沒外人,目擊者就他們幾個。但……他真戴了啊!


就連元非晚瞧著對方現在的模樣,心裏也難免升起了異樣。那異樣中,有一部分是震驚,也有一部分是歉疚。她必須承認,她是因為發現對方故意拖延時間的心思,才想到了這麽個主意;但她也必須承認,她隻想讓對方不要得寸進尺,沒真的想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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