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年來,軍統作為‘領袖’的耳目爪牙,所受的攻擊豈止一次兩次,黨內各派係,表麵避退三舍,暗地裏哪個不想置軍統於死地!功高震主、尾大不掉、與民主不合等等,各種各樣的理由早找全了——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老頭子,他怎麽想。”
“軍統是在你手中發揚壯大起來的,正因為有了你,黨內雖派係林立,卻全不敢反抗老頭子權威,如今用過了就扔?”衛六輕輕笑:“也未免把我衛氏看得太輕了!”
“介人……”
“大哥同樣,殫精竭慮為國庫操勞那麽多年,結果一場北伐下來全掏空了不說,還要怪是大哥的責任;美援到手,馬上嫌他礙手礙腳,過河拆橋——四哥,我們早該看清了。”
衛四視線轉向窗外:“看清了又如何,放眼大半個中國,除了靖氏,其他的更不成個氣候。”
“四哥,莫非你還是個‘愚忠’?”
“否則呢,像皖係那樣?”
衛六笑:“劉嘯昆蟄伏,而劉景和,本來就是個無法無天的霸王。”
“是啊,難為他在贛北呆了三年呆得住,”言及此衛四也笑,別有深意地瞅自家弟弟一眼:“說不定是因為某人的關係。”
衛六不接這茬兒:“更是養精蓄銳吧。這樣說來,我倒有個猜測,那個放火的士兵,其實是不是也是老頭子安排的。”
衛四目光一閃:“老頭子故意要毀了它!”
“誠然。想來當初劉氏打著為國獻空防的口號,實則大權牢牢掌握在自家手裏,不是為將來的圖謀做準備?”
“而外麵謠傳的贛係與其有往來,也並非空穴來風?”
兩兄弟默然,衛六銀幣一收,大洋在他手中骨碌碌轉動:“看來老頭子這一手,策劃了許久啊。”
“牽一發而動全身,故爾並非我愚忠,靖氏城府之深謀略之遠,也確為他人所不及。”
“不,四哥,你錯了。”
“哦?”
“你走入了誤區。我們要效忠的到底是什麽,不是某一個人,而是我們的國家,我們的民族,如果隻狹隘在某一個人身上,那就是愚忠,是小忠;忠於國家民族才是大忠。以前我們認為靖氏能代表這個民族能挽救這個國家,所以我們竭盡所能,可這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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