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考核,一些基本常識而已。”衛六糾正他,看向鳳徵:“外部一年招收新員兩次,年後初春正好有一場——當然,這隻是我的建議。”
☆、景和遇險
眼瞅著將過小年,鳳徵給鶴徵打電話。
“前兩天一直沒接到線,我擔心死了,沒出什麽事吧?”
電話那頭道:“我跟在總座身邊,能出什麽事。”
可我幾乎整夜整夜睡不著。鳳徵想著,卻不說,隻道:“聽說前兩天牧馬集遇襲?”
“——哦?”
“得了,聽你語氣我就知道了,一定是真的,電話接不通也跟這有關,總座真的……”
“別聽報紙上亂說。”
“你受傷了?”
那頭一愕,隨即失笑:“越說越離譜。”
“那你別遮遮掩掩的,說給我聽,我好放心。”
那頭無奈:“……真沒事。”
“我看這樣下去過年前也甭指望你們能班師回朝了,我直接去找你嘍?”
“姐!”
“反正我們說好每年過年一定在一起過的,不是嗎?”
“好好好,現在也不算什麽秘密了,我說就是。”
做弟弟的投降,盡量輕描淡寫。
原來北方不知用何種手段偵知總座前往牧馬集召開會議,第二天夜晚,西北陸從龍部即率騎兵隊於夜間疾馳八百餘裏,奇襲一眾飛機下落的飛機場,燒毀飛機十二架,俘虜機師和地勤人員五十多名——當時總座確已開完會準備走了,卻因為臨時起意要看看前線士兵而耽擱,那晚沒有連夜起飛,而在朱集入住——不過也離得非常之近,槍聲和很大的爆炸聲驚醒了入睡的官員,阮前江急得大聲呼喊“汽車呢汽車呢”,一片混亂。
幸而陸氏擔心孤軍懸入,知道情報出現偏差,折騰了半小時後就走人,來去如風,留下一片狼藉。
但終究給大家留下了心理陰影,大員們對北方的彪悍程度目瞪口呆,由此銳氣大減。據說總座鎮定過來後,先後將白縱和靖承泰兩個狠狠罵了一頓,要不是衛四因行動不便未隨侍在側,估計也躲不開這頓排頭。
“天時已失,地利也不利我們,”鳳徵聽完歎氣:“非得苦苦堅持下去嗎?還有,最近物價漲了好多。”
物價暴漲,連燒餅油條也紛紛漲價——《國民日報》將一條物價飛漲的新聞框了一個花邊,仿宋詞佳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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