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你要見,稟報就是了,又有何難?”
梁奎不防他回得這麽輕鬆,噎住:“是、是嗎?”
“這麽說,少君想見就能見?”霍聽鶯奪過主控權,將唐君霈一軍。
“哦,五爺要見?”唐君霈不置可否。
兩人對視,半晌,霍聽鶯緩緩而笑:“隻怕,我求見是一回事,少君見與不見,就是另一回事了吧。”
不知怎麽,周圍人都鬆一口氣。
剛才兩人間的氣氛,實在有種話不投機半句多、分分鍾就要拔槍把對方射成馬蜂窩的節奏。
沒看見不少人已經不自覺地把手放到腰側微微凸起的位置了嗎!
“哎呀,今兒個說好打球,不談其他,走,走,打球去!”楚老九和稀泥,作驅趕狀。
“慢。”卻是霍聽鶯旁的棗核臉開口。
“褚老八,你——”
棗核臉朝唐君霈拱拱手:“我們見不到少君,三爺卻是見得到的,有件事想請教,近日洪門的萬老爺子薨了,少君有想法沒有?”
“哦?”唐君霈就手敲一敲煙杆,一副靜待聆聽的模樣。
棗核臉清清喉嚨:“‘青幫一條線,洪門一大片’——當初鄭老仙逝,按咱們的幫規,少君掌舵,大家都認了;洪門不同,裏裏外外千頭萬緒,正是他們內訌爭權的時機,少君要是不聞不問,可就有人等著要搞一下了。”
“有人等著——”唐君霈嚼嚼這四個字。
“行了老八,”霍聽鶯道:“少君是誰,人家雖然神龍見首不見尾,但想必自有盤算,你小心,被人說手伸太長了。”
“哪裏哪裏,”唐君霈阻攔道:“八爺就照實說罷。”
“我門下一個門生報給我說,最近有個什麽一貫道,從以前的羅教分出來的,這幾年越搞越大,已經盤起地盤來了。”
“羅教?”唐君霈點點頭,“我曉得,又叫羅祖教的,自稱佛教禪宗的一支,弄什麽‘龍經’《五部六冊》。”
“正是,我那門生交了份子入道會,混進去看了看,如今的孩巴伢子家!懂什麽勢道,拉管馬子亂打槽、劃根洋火亂燒房,簡直和尚打傘——無法無天!總的說罷,咱們老幫老會的再不拿出點兒尺寸來,恐怕就要叫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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