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
兩個黑禮帽一左一右挾過來,揪住搖搖晃晃的人,重重揍了兩拳,一把把他扔到地上、悠悠吹著槍口煙圈的梁奎麵前。
地上的人微微蠕動。
“跑?叫你跑!”梁奎踱到他身邊,一腳踩住他肩膀,正好在那傷口上,腳尖往下磨。
地上的人痙攣了下,想爬,後麵一人踩住他腳腕,喀嚓,骨頭斷裂。
地上之人手上下拍打著地麵,喉嚨深處溢出粗啞、痛苦的聲音——血透過他的衣服往外滲。
“我倒是看漏了眼,齊浩,道上的人叫你耗子,呃?”
“……”
“敢打我們大發的主意,不錯,不錯,我以為馮屹早把人送走了,原來就藏在我眼皮子底下,好,夠膽識!”
“奎爺,打死他!”周圍人道。
“就是,害我們好找!金陵翻了個底朝天!”
“嘖嘖——”梁奎擺手,彎下腰,慢條斯理用手槍撩開耗子的衣服,耗子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梁奎指指那布滿傷疤的軀體,道:“這可是老油條了,你們打死他,他也不會開口。”
被踩在腳底下的人不發聲,隻是像將死的鳥兒一樣睜開又閉上眼睛。
“說說,你們怎麽跟軍部勾搭上的,打的什麽主意?”
“……”
“很好,死硬到底是吧,”梁奎冷笑,朝手下示意:“去,把人帶出來。”
紅豆美人痣的美人被毫不憐惜的扯出,因喝酒的關係,腳步踉蹌,也似乎不是很清醒。◎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眉肖!
“——奎爺?”她諤諤。
“真是多虧了你啊眉肖,”梁奎笑著,“若不是你的異常,我還沒注意到這小子呢。”
眉肖順著往他腳下一望,那人血汙蓬蓬,然而她還是毫不費勁地認出他:“浩哥!”
她一下掙脫左右,撲到他麵前,耗子吐出一口血沫:“走開。”
“你、你怎麽這樣了?你流血了!”
她雪白的手顫巍巍摸上他的背,看到梁奎的腳,她仰頭,“奎爺,全是我的錯,全是我的錯,跟他沒關係!我們之間什麽也沒有,求您放了他!”
“……什麽也沒有?”
“是,都是我的錯,求求您放了她,您要我做什麽我都答應!”
梁奎嗬嗬笑了,“好,那你跟他說,奎爺問他問題,給我一五一十好好的老實回答,否則——奎爺的手段,你知道的。”
“你怎麽得罪奎爺了?”眉肖捧起耗子的頭,看著他終日沉默的臉:“是不是因為我……”
她的淚,一顆顆如露珠,流到他的臉上。
“跟你沒關係,”耗子喘著,“……回去,快回去。”
“奎爺要你說什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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