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噘嘴,雪白纖圓的膀子歪搭到劉景和肩膀,對著他的耳朵輕輕吹了口氣,朝眾人道:“那四個丫頭,天天同他裝煙倒茶,捶腰抹背,有一次人家去找大少,正碰著他和那四個丫頭風流快活,偏偏還要拉人家一起,不許人家走,壞死了!”
說畢粉拳砸了劉景和一下,手絹嬌滴滴地捂住半張臉。
藍德標哈哈大笑,翹起大拇指,“好,好,豔福不淺哪!”
劉景和就著莉莉的香水手絹聞了一聞:“咱們玩了一遭,是白玩的不成?事後那對老山翠的耳環,你不是很喜歡?”
“討、厭!”
大家都笑起來,桑大班道:“咱們劉大少,英俊雄偉,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哪個女人見了不甘拜下風!”
嬌鸞嘻嘻:“大少這是萬花叢中過,不過——”
“不過什麽?”
“不過就是女色上頭太愛了點兒。”
“自古英雄多好色,”劉景和大笑:“再說,男人不好色,你們生意哪裏來?”
藍德標附和:“有道理,有道理!”
“何況這些女色,都是花了銀錢來的,她要麽要老子的財,要麽要老子的勢,彼此說明白兩廂情願,老子才取她的色,就同做買賣一樣。不像如今有些人,詭計花言,得了人家的色,還要弄人家的財;得了人家的財,還要想人家的色,那才屬於下流。”
“不錯,”梁奎道:“劉大少有句名言場中人都知道,那就是:財勢是男子固有之物,腴色是女子固有之物,男子若無財勢,那就算不得個男子;女子若非色藝,也就成不了個女子。以財易色,以色易財,一個人做了甚麽就是甚麽,何必口是心非,拿腔做勢說‘清貞’充‘節義’呢?”
藍德標拊掌,“妙啊,妙!”
“我們淪落歡場的人就罷了,”阿鄭笑道:“大少一次沒遇到過那種不肯以色易財的女子?”
“有這種人嗎?”劉景和挑眉。
“就是,天底下的女人,哪個不喜歡金銀珠寶,華衣美服,”莉莉道:“能對著它們而不動心的,我就從來沒見過。”
“是嘛是嘛,”嬌鸞道:“鑽石戒子一戴出去,誰人不羨慕,誰人不多看幾眼,出盡風頭!”
“劉少真是奇人,真是名不虛傳哪!”藍德標道:“佩服,合我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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