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瘋了。”
阮副官頓了三四秒,說:“聽說劉大帥帶他去了江北。”
“那不是在打仗嗎,劉大帥舍得他兒子?什麽時候去的?”
“一個月前。江北現在平靜下來了,不見得處處在打仗。”
“上次聽大表哥說,北方那群人現在開始狗咬狗了,是不是啊。”
“這個屬下不便評論。”阮副官重新把目光轉向前方,汽車停了下來,前麵車裏的警衛出去一個,不久後回來立在門邊,“報告!”
阮副官搖下車窗:“說。”
“衛小姐已經走了,據說是跟二小姐一起走的,坐的是二小姐的車子。”
“行了,既然嬢嬢把人拖走,我們也走吧。”龍太子懶懶道。
“是!”警衛立正,行了個禮,跑回車子。
“那麽是去衛府還是——”
“兩個都不去!”龍太子一暑假都有些抑鬱的火氣上來了:“下午看電影去!”
校醫務室不大,醫生是個外國人。
鶴徵的額頭被細心的消毒,擦上紫藥水,貼上紗布,壓住左眉毛打了塊白色補丁似的。
“鳳徵,你別氣了,”經過剛才操場一幕江滄認為大家算熟了,直接喊起名字:“那是誰,龍太子呀,我們惹不起,以後見著他繞道走就是了。”
“太子太子,他到底哪一國的太子啊,就憑他有槍,哼,要那幾個帶槍的不在,我見他一次揍一次!”
江滄聽得下巴掉下,趕緊左右看,幸而中午醫務室裏沒有其他人:“你嫌命短是不是,敢這樣說!”
鳳徵哼哼:“他到底什麽人?”
下巴還沒撿起來呢,再一次掉下:“你你你——你不知道?”
“我為什麽要知道,他又不是我祖宗!”
江滄瞪大眼睛打量鳳徵,看她不像作假,吞吞唾沫:“他是那一位的孫子、那一位的兒子呀!”
“那一位,哪一位?”
“哎呀我的天,這樣跟你說吧,他姓靖。知道了吧?”
靖。
罕見的姓。罕見的尊貴。罕見的權力。
鳳徵梗住了。
見她呆住的樣子,跟前頭大殺四方的威風可真是大相徑庭。江滄忍不住幾分笑意:“說起來,龍太子的名字還跟你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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