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3/4)

這個驕傲的人可能發生了不能想象的事。


身上太慘烈,根本不敢看。


不過,命總算是丟不掉。


魏韜雙手捂臉坐在椅子上,他覺得自己現在真的是被兩股力量撕扯。他當然不想蔣臻難過,可他也不想傅書生又什麽意外。


他看著站在窗邊的蔣臻,看著那個人孤傲的背影。他想走過去安慰他,可卻不知道怎麽走上去。


他閉了閉眼睛,強迫自己站起來。屁股剛離開座位,就看見季四跑了出來,一看見蔣臻,就一頭紮進了那個人的懷裏。


魏韜默默的坐回位置,連看都不敢看了。


手術室的等暗了下來,過了一會兒,陸凡林被推了出來。


那個一直趾高氣昂的男人毫無生氣的躺在擔架上,帶著氧氣罩,吊著藥瓶。


蔣臻走過來,跟著擔架走進病房。


“手術很成功,幸好隻是骨折,沒傷到筋。肛門也隻是裂開,沒有造成脫肛現象。多養養,就能和以前一樣。”


和以前一樣?


能一樣嗎?


醫生囑咐了一些注意事項,轉身走了。


季四哭哭啼啼的自責都是自己的錯,如果他沒讓陸凡林陪自己,就不會有這些事兒了。


蔣臻給她擦了眼淚:“明天你先回s。其他的事,我會解決。”


“我想等陸凡林醒。”


“少一個人看到,他會好過點。”


季四明白,點了點頭:“我知道了,那我明天就回去。”


她轉身離開,走之前又看了蔣臻一眼,遲疑一會兒,最終什麽也沒說。


房間裏,就隻剩下了他們三個人。


蔣臻說:“你解釋吧。”


他今天說過,會給自己解釋的時間,可現在魏韜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好像他們的關係在陸凡林這件事發生之後,就拉開了距離。蔣臻往後縮,魏韜卻不敢跟上。


“我今天打了電話給書生,是他告訴我陸凡林在的地方。但事情不是他做的。”


蔣臻點了點頭,魏韜繼續說:“岑紹,你想必也聽過他的名字。”..


“京城的岑少都驚動了,傅書生的臉麵很大。”


魏韜看著蔣臻,道:“你也知道,書生隻是個借口,岑紹做事不需要理由,他就是想玩。什麽東西不能玩,別人不敢玩,他越要玩。他是不是早就盯上陸凡林了,我不知道。書生肯定隻是被人當了槍使。”


蔣臻道:“說完了?”


“是。”


蔣臻沉默一會兒,拉開病房的門,說:“你不敢在我麵前打電話,是因為你覺得我不會聽你說的關於任何傅書生的好話。你想自己解決,然後當這件事變成無頭案,你想把這件事瞞著。”


魏韜無法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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