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了解蔣臻。
他似乎隻看到了蔣臻顯露在外的那一麵,對他的想法完全不知道。
這個人不喜歡說話,幾乎不太和人分享心情。就像昨天晚上,他在自己家裏看到瀟瀟,卻不問自己為什麽瀟瀟會在。
“你覺得,陸凡林那樣沒有問題?”
“那是他喜歡的,我沒興趣管。”
“你們都知道他是這樣垃圾?”
蔣臻盯著魏韜,他的眼睛好像從來沒移開過,他說:“他和我從小一起長大,我不認為跟著我的人是垃圾。”
魏韜點了點頭,他懂的。
傅書生是他的哥們兒,並不是蔣臻的。
而陸凡林,是蔣臻從小到大的夥伴。
麵對這種問題,他們無法達成共識。
但被欺負的是傅書生,憑什麽陸凡林還能在這大言不慚的說什麽誤會,連句道歉的話都沒有!
簡直可笑!
蔣臻像是看懂了魏韜的表情一般,淡淡開口說:“如果情況調過來,我會要那個人的命。”魏韜一凜,聽蔣臻繼續說:“所以,我了解你的心情。我不想因為他們的事情,使得我們劍拔弩張的爭執。”
“抱歉。”
蔣臻拉住魏韜的手:“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人生態度,我們不能幹涉。”
魏韜點點頭,問:“那你呢,你的人生態度是什麽?”
“讓你高興。”
魏韜一愣,突然覺得臉上熱了起來,他從來不知道蔣臻講起情話來這麽了不得。他想說點兒什麽掩飾自己的尷尬,又聽見蔣臻一本正經的說:“剛剛,我可是讓你盡情的揍了他。”
魏韜笑了笑,把蔣臻摟緊懷裏。
他知道,蔣臻說的話都是真的,他想讓自己高興的心情非常強烈,強烈到魏韜抱住他的時候都能感受到他輕微的鬆了一口氣。
這個人,恐怕從來沒說過這麽讓人害臊的話。
不過,因為他說的是他自己的心,所以,他臉不紅心不跳,一本正經。
魏韜覺得,就算他們現在還不夠了解彼此又怎麽樣呢?他們還有許多許多的時間去了解,去認真對待。
感情的碗最大,蔣臻就是他最大的碗。
“我也想讓你高興。”
兩人抱了一會兒就分開了,蔣臻靠在車門上,瞧著遠方。魏韜看著他,就像看到一幅畫。
他以前也覺得蔣臻是一幅畫,是一朵在懸崖峭壁上的孤高小白花,清冷、決絕又孤獨,現在,他依然在峭壁之上,卻好像在慢慢綻放,不再那樣孤獨。
“我爸爸把瀟瀟帶在身邊的事,你知道的。你上次說的對,他真不是那樣簡單。”
蔣臻扭回頭來,想了想,說:“那天在慈善酒會,他一直盯著我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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