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救了”的玩笑話嗎?可既然是玩笑話,那又為什麽要道歉?
隻是個玩笑不是麽!
呃……
為什麽?
許箻又被他的問題給問住了。
許箻從小到大嘴就貧,她以為自己已經能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但是,自從遇見唐溯後,她出現最多的情況是:無話可說,或者接不上話。
許箻:“呃……我我隻是覺得……總之,我很抱歉,我以為所有人都以為,那隻是句玩笑話,沒想到會造成你的誤會……”
唐溯看著眼前的女孩,將她不經意間表現出來的小動作全納入眼底:手有輕觸額頭的動作——羞愧,下巴微揚同時嘴角下垂——自責,她緊張,但緊張得很坦誠。
她是真誠地為自己那句玩笑話在道歉,他感受到了,但是……
“我無法接受你的道歉。”唐溯垂下眸子,安靜而認真地給予了回答
“啥?”
什麽個意思?
他的聲音很平穩:“你並沒有錯。在你看來那真的是一句玩笑話,並不帶有任何人生攻擊或者是惡意在裏麵;至於我把那句話當真,那是我這方麵的理解不足,錯並不在你,”他慢慢地給予了分析:“當然,我也不認為我有錯。隻是我們看待那句話的立足點不同而已。”
許箻傻眼:“好、好吧,我們都沒有錯。”跟他聊天,真是……簡直……
真是太有挑戰性了。
簡直是超乎常人的理解範圍。
“唐溯,你都是……嗯……這樣嗎?講話。”
“有什麽不對嗎?”
“沒有,”許箻搖搖頭:“隻是覺得……你挺有趣的。”雖然常常堵得她啞口無言,有時候又挺難以理解他的思路,但細想起來,又是句句在理。
“有趣?”唐溯琢磨著這個詞:“是這樣嗎?別人可不這麽說。”
許箻:“他們怎麽說?”
唐溯稍微向前正了下`身子,將別人對自己的評價說出來:“Terrible(可怕),Crazy(瘋子),Monster(怪物)……還有,”他看著她目瞪口呆的模樣,莫名地覺得,她這種樣子看起來挺蠢的,跟阿瑟有得一比,但是並沒像阿瑟那麽讓人討厭。
“還有什麽?”
可怕?瘋子?怪物……這簡直是差評滿滿的人生啊。
“What—The—Fuck!”
還有就是直接彪髒話了。
許箻盯著他,他很平靜,好像那些負麵差評對他來說是無關痛癢。
“你難道一點都不在意嗎?”
“在意?”唐溯沉默了半秒,反問:“我為什麽要在意?”
這語氣,是完全的困惑。
許箻喃喃自語:“是啊,你為什麽要在意那些無名小卒,他們的看法比一條魚都不如。”
唐溯糾正她的這個比喻:“請不要用我最喜歡的食物來比喻那些讓人連名字都記不住的家夥。”
“……我錯了。他們簡直連貓都不如。”
“喵——”唐溯腳邊的阿加莎抬起頭。
唐溯挑了下眉梢,意思不言而喻:看,連阿加莎都在抗議。
奎因從一旁的單人沙發上跳下來,在她腳邊蹭著,可愛的小樣子簡直讓許箻渾身都要酥|麻了。
“寶貝,我錯了。”許箻把小奎因抱起來,撓著著它的下巴,再糾正了自己的說法:“他們簡直連你的一坨屎都不如。”
這比喻簡直毫無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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