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是誰,原來是我們年輕有為的許法醫。今日大駕光臨到我們濱城的法醫部門,可真是讓我這小地方蓬蓽生輝啊。”
陰陽怪氣的聲音打斷了許箻的觀察。
一聽這聲音,許箻倏地噤了聲音,心裏嘀咕了聲:害了!
隨即,小臉上端出了一副無害的笑容,跟來人打了招呼:“管法醫,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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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合作驗屍
管盛文像是沒聽見她的招呼聲,回頭看向站在一旁的李達明:“老師,要過來怎麽也不先通知一聲。”
得!還是老樣子,熱臉貼了冷屁股。
許箻訕訕地站到李達明身後,頗為無奈。
李達明:“我是帶小許過來看看。”
管盛文這才把目光投向了許箻:“許法醫啊,我聽說你最近到濱城醫大赴教了。”
許箻:“是啊,趁這機會多學習學習。”
“管法醫,楊菲的家屬到了。”
法醫部的工作人員從進來說了一聲。
許箻跟著李達明和管盛文,三人走出解剖室來到接待室,看見一對衣著樸實的中年夫婦,神色惝恍,見到許箻他們三人進來,夫妻倆人立刻圍了上來。
認屍,是必走的程序,也是摧毀家屬心裏最後一片浮木的程序。
這也是許箻所謂的死者身後所帶的負麵情緒之一:家屬之哀。
作為法醫,不僅要在現場和屍檢過程中去鍛煉,也要在人情冷暖中去磨練。
這幾年,許箻接待過太多死者家屬,形形色色的人。麵對親人的驟然離世,他們用不同的方式發泄著他們的悲痛,有的當場崩潰大哭,有的昏厥不省,有的抱著屍體不願離去……
“小菲——”
當看見解剖床上躺著的女兒,楊母連夜抑著的情緒,終於挨不住崩潰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許箻連忙攙扶住她虛軟的身子:“阿姨,請節哀。”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
楊母緊拽著許箻的手,哭嚎問著許箻所無法回答的問題。
許箻隻能沉默以對。經過這些年的磨練,她已經不會像當初那樣,跟著家屬們一起抱頭痛哭,一起痛斥凶手不是人,而現在,她隻是平靜地沉默。
有人說,法醫當久了,死人看多了,慢慢地也就變得麻木不仁,連最基本的同情心都泯滅了。許箻並不讚同這樣的說法,身為法醫,她們比平常人見過更多的生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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