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2/4)

麽解釋?”


因為不是第一時間接觸屍體,屍體上的一些小細節已經沒了。


“死者最近剛失業,與人喝酒回來後,發現鑰匙忘記帶了,所以打算從邊上的矮牆翻入二樓,結果因為喝多了,一腳踩空,從牆頭上摔了下來,在摔下之前,他用手拽了下窗台,但還是沒能抓住……


如果對窗台跟圍牆進行痕檢取證,窗台上會有死者右手的指紋跟掌紋,方向是由外向內。


死者的左腳的鞋子前沿,有與硬|物摩損的痕跡,在窗台下半米左右的牆上可以找到鞋子跟牆壁的摩攃痕。


在窗邊的牆頭上能找到死者的鞋印,痕檢後能發現有一個鞋印比較深,尤其是前半部分,對比結果後可以得知是死者的右腳鞋子……”


唐溯閑適地坐在沙發上,修長的雙腿優雅地疊加,兩手微搭在一起,食指對食指有一下沒一下地對點著,最後得出了個結論:“看來不隻法醫工作不帶腦子,痕檢的也一樣。”


繼法醫之後,痕檢人員也成為了唐教授口中的腦殘患者。


許箻被噎了下,無法反駁。


雖然說痕檢的工作人員也是有疏忽,但主責任還是在法醫這塊。法醫對死者的屍檢認定,直接影響到現場重建,也使得痕檢人員不能從正確的地方入手去尋找痕跡。


所以,法醫在刑偵工作裏是十分關鍵的。


許箻還想繼續談,對於唐溯看案子的切入點很有興趣,尤其是他現場重建的語氣,篤定得好像他親眼所見一樣。


可唐溯已經站起身來朝樓梯走去,順帶留下了一句:“這種完全不用動腦的案子,我沒興趣再談,晚安,許女士。”


許箻:“……”


這家夥有時候真是讓人牙癢。


*


第二天,周四下午,許箻在醫大的第二堂課依舊爆滿,她就近取材,用了沈夢的事做了例子展開今天的教學。


“……做法政工作的,最忌諱的就是先入為主,工作不謹慎,不細致。”許箻強調:“身為法醫,絕對不能主觀地去臆想,主觀地去排除其他可能性,有理有據,如果有疑問那就必須查個清楚,還逝者一個清白,這是對逝者的尊重。


要知道,你們的一句話,或是一個疏忽,就有可能導致冤案,錯案的發生。


你可能是無心之失,可有人卻會因為你的這一個無心之失而付出慘痛的代價,甚至是以命為抵,這種事在法醫史上不是沒發生過。1992年,在美國加利福尼亞州就有這麽一起案子……”


許箻連著舉了幾個法醫工作不當造成的疏忽所致的嚴重後果。


在許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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