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1/3)

許箻被堵得無言以對,她就是卒子,就是膿包,就是包子。她要有那膽,跟蘇子謙倆人就不會到現在還是這樣曖昧莫名的狀況。


“嘁。”顧笙點了下她的額頭:“說說你的新同居人吧。”


“是同屋人,不是同居人。顧律師請注意你的措辭。”許箻白了她一眼,然後跟她說起了唐溯。


“挺安靜的一個男人。”許箻嘿嘿一笑:“應該是個混血兒,說話有英式的強調。”


“嗷嗷——英倫風,我的大愛。”一說到男人的話題,倆人就來勁兒。


“我從沒見過像他那麽愛吃魚的人,滿滿一冰櫃都是魚。”許箻想到昨個兒打冷凍櫃裏看到的情形:“而且,我覺得他不喜歡貓的理由,就是因為貓也是吃魚的。”雖然他嘴上不承認:“你知道麽,他能把整條魚吃得幹幹淨淨,魚骨頭還不帶被損壞的。”昨天她被他吃魚的功夫給震驚到了。


“萌萌萌!”顧笙說:“這麽萌的一定是個漂亮的男人。”


“確實很漂亮。”許箻摸摸下巴,回味著唐溯那張清雋漂亮的臉蛋,還有……咳,清瘦的身材。


“跟蘇子謙比起來如何?”


“不同類型的。蘇子謙給人的感覺,是中國水墨畫裏的那種男人,儒雅文質;而他呢……像是歐洲文藝複興時期走出來的貴族,古典清高倨傲,可卻不會讓人覺著是浮誇的裝腔作勢,而是一種他本該就是那樣。”


顧笙挑眉:“嗯哼,你對他關注得不少嘛。他是做什麽的?”


“唔。”這個,她還真沒問:“可能是特聘的磚家叫獸這類的吧。”不然怎麽能有那種待遇:“說到磚家叫獸,我就想到明天也要登講台裝逼了。”


“第一次啊。”顧笙咧嘴一笑,看著她:“準備得怎麽樣了?要不是我最近接了個CASE,明天一定來聽你的處女課。”


……


“對了對了,還有個事!”許箻突然想起什麽:“唐溯他說了,女人不是他的菜!我猜,他可能是個GAY,大英腐國出來的。”


“果然……”顧笙痛心疾首,捶胸頓足:“這個搞基的世界太讓人絕望了。”


☆、第九章:一個男人,做早餐


一夜秋風涼,氣溫驟然變冷,吹落了樹枝上的黃葉。


周三早上,許箻起來,換好了一身得體的衣服。


唐溯今天也起得早,進廚房的時候,許箻正在為她自己打豆漿。


“早安,”她禮貌性地詢問了句:“要來一杯麽?”


“不用了,謝謝。”唐溯打開冰箱門。


許箻靠在流理台邊看著他從冰箱冷藏櫃裏取出了一條昨晚就拿下去解凍的草魚。


果然,又是魚。


她住進來的第一天,已經就同住的問題進行了分工討論:


首先是一日三餐,早餐各自解決,午餐跟晚餐由許箻來負責,同時他強調一點,必須有魚;


其次是屋子的打掃工作,除了私人房間(臥房)外,其餘的公共地點皆由他負責。


再來是喂貓的工作,毫無異議落到了許箻的身上。


還有一些日常采購和費用分攤等細節方麵的事情也都討論了。


“不好意思,你這是……”許箻錯愕地看著他拿出的東西:“做實驗?”


“早餐。”唐溯很認真地回答。


“你確定?”


許箻瞧著那些工具:量杯,試管,手術刀,量尺,還有……袖珍天平,抱歉,她真的看不出來,這些跟做早餐有半毛錢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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