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程宜、紀氏兩人留在家中,其餘小輩皆隨傅老夫人一道去檀城參加她的及笈禮。
王昉原本是要與傅老夫人一輛馬車,不過瞧著那個秋娘,她還是忍不住皺了皺眉…上回讓許青山去打聽消息,至今也未有什麽回音。三叔雖說調查,可他又不肯與她說這些事,至得如今,她還沒有法子把這秋娘趕出府中。
“阿姐…”
王蕙走到王昉的身邊,順著王昉的眼朝前方看去,便見秋娘正扶著傅老夫人坐上了馬車。
她一雙清雅的眉目微微半斂了幾分,麵上卻依舊不動聲色,側頭與王昉柔聲說道:“阿姐,我們走吧。”
“嗯…”
王昉點了點頭。
而後是與王蕙兩人一道坐上了馬車。
如今王媛和王佩各有馬車,兩人自然也不會擠在一道,待她們皆坐好,馬車便緩緩行了起來。
…
檀城離順天府的路程並不算遠。
約莫半天的時間便能到了,若是腳程再快些,路上未有擁堵,兩個時辰便能到了。
恰好今兒個路上並不擁堵,王家的馬車一路往前通行,午時尚未至一行人便已到了檀城境內…傅家早就遣人在城門口候著了,如今瞧見這十餘輛馬車又仔細瞧了瞧那外頭掛著的車牌,忙快走幾步迎了上去。
打首的是傅家的管家,年約四十餘歲…
待馬車停下,他便走上前朝頭輛馬車拱手打了一禮,口中是跟著一句:“小的傅恒給您請安。”
半夏打了簾子——
傅老夫人朝外看了一眼,而後是開口說道:“傅恒?你父親呢?”
傅恒見她竟還認識,眼中更是多了幾分淚意,他低著頭聲音帶了幾分哽咽忙答道:“父親去年因著身子不好已在家休息了,老爺便又提拔了小的。”
傅老夫人聽他這般說也點了點頭:“你父親的腿腳也是早年留下來的病根。”
她說到這便又跟著一句:“正好我這有幾個藥浴的方子回頭我讓半夏取給你…看看能不能緩輕他的疼痛。”
傅恒一驚,忙道:“這,這…怎麽使得?”
他在傅家自然也知曉傅老夫人自打用了那藥浴後,又請了江神醫,如今身子是越發好了…父親年邁,又是幾十年的舊疾,若說痊愈自是不可能,可若是能緩解卻也是天大的喜事了。
“不過幾個方子罷了…”
傅老夫人說到這便又忍不住幽幽一歎:“你父親也算看著我長大,我也希望他的晚年能過得好些。”
傅恒聞言便也不再多說,他又鄭重其事朝傅老夫人拱手一禮,而後是恭聲言道:“老爺和夫人已在家中等候,您再稍坐會。”
傅老夫人點了點頭…
她往後靠回了身子,半夏便也落下了簾子。
傅恒便翻身上了馬,領著一行人朝城裏走去。
檀城雖不比金陵奢華,卻也是物產豐富之地,許是因為未在天子腳下,這兒的民風比起金陵還要開放些。
王昉等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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