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八口冰淇淋(1/3)

過於緊張又覺丟人的阮夕都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道謝,扯著那方手帕轉身就跑,不想再頂著這樣一隻“熊貓眼”出現在莫朝跟前。


莫朝盯著那道慌不擇路的嬌俏身影,微微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銀邊眼鏡,眼裏有一絲意味不明的光芒閃過。


小姑娘,好像有些怕他啊。


嗬,他也有不招人待見的一天?


這一幕,又落在了一旁有些愣怔的寧夢珂眼裏。


從不與人過分親近的莫朝,怎麽會這麽熱心的去幫助一個陌生少女?


她滿肚子問號,張了張嘴想詢問,但最後也隻能噎在喉間。


莫朝不喜歡對他好奇心太重的女生。


阮夕還在衛生間跟她眼尾的“小黑尾巴”齜牙咧嘴地做著鬥爭。


好不容易擦掉後,阮夕卻有些為難地看向手裏的一方手帕,即使是在黑色和褐色打底,難看的眼線墨點也不容忽視。


這樣…還給莫朝不太好吧。


而且,連著丟了兩回人的阮夕,現在一點都不想看到他。


可在衛生間磋磨糾結半天的阮夕,所預想的難題並沒有遇到,因為她出來時,莫朝和那個漂亮女生已經不見了。


還恰好碰上了來衛生間尋她的穆蘭蘭,這也打斷了阮夕繼續尋找莫朝的計劃。


被穆蘭蘭拉著去吃午飯的阮夕,眉頭微皺了一下,將藏在手裏的手帕塞回了褲兜。


***


女生寢室的陽台,一向是學校裏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亮麗到,男生不敢輕易窺伺,就怕被當成變態。


在一眾粉紅小內內和bra之間,一塊黑褐色相間的格子方帕異常格格不入地隨風招展。


而阮夕正趴在陽台上,盯著那塊方帕無意識地發著呆。


繼欠了冰淇淋錢後,她又沒還上莫朝手帕。


怎麽就越欠越多呢?


怎麽就又丟人了呢?


那她還怎麽去見莫朝啊!


越想越煩躁的阮夕,想抓抓頭發,又怕扯疼自己,索性拽了幾撮兒頭發編起辮子來,煩躁一回,編一回,再煩躁一回,又解開,再煩躁又開始編,如此反複,周而複始。


嶽月端著一盆剛洗好的衣服出來晾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阮夕。


她倚在門框看了一會,就看見阮夕皺著眉不停長籲短歎,而手下的頭發就隨著她的長籲短歎,不斷成型,解開,成型又解開。


等到阮夕,又要開始時,嶽月終於站不住了,將衣服盆夾在腰側,空出一隻手,“趴”地一聲就打斷了阮夕的動作。


“怎麽了這是?還折磨起自個頭發來了?”


剛洗過衣服的冰涼小手讓阮夕的手臂不自覺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手下微顫,剛編好的辮子,又全散開了。


阮夕幹脆也不折磨頭發了,轉而支著下巴,輕輕仰頭看向嶽月,眼神跟前兩周吃不到心愛的冰淇淋一樣鬱悶。


“嶽月,你說,我想還一個人錢,又見不著麵,我該怎麽還?”


痛定思痛的阮夕,決定還是先不見了,讓時間去衝淡那兩回丟人吧。


可是,錢還是要還的。


就連那方手帕,阮夕也決定要折換成金錢。


隻是,這樣……


他們兩人以後應該不會再有交集了吧。


思及此,阮夕又想開始編辮子,可是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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