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節(2/4)

見招拆招,我說:“是啊,那個時候很小呢,才四歲,不過當時有不少同院的小孩也是四歲的時候來院裏的。”


聽起來很正常,畢竟四歲入院的可不止我一個。希望這樣可以讓郭保全麻痹。可是郭保全畢竟是當過警察的,我覺得他並沒有完全掉以輕心,可能在他看來隻要是“四歲”的小孩就在他必須小心注意的範疇內。


郭保全明明知道徐曉龍是孤兒院長大的,可是後來為什麽在具體聊起來的時候又表現的十分驚訝呢?我不能直接的問出口,便換了一個方式,要求他必須再到谘詢室一次,我說為了他的身體好。接著我為了讓他轉移視線,故意聊起了他刻意回避的兒子,果不其然他十分不想談起他的兒子。


郭保全說他會去谘詢室找我的,我和徐曉龍便離開了這大院。離開了郭保全那裏,徐曉龍就問我是不是真的覺得郭保全知道我的身世。


我說:“郭保全曾經聽說過你是孤兒院長大的,並且也知道我是孤兒院長大的,但是他並沒有重視,我想你自己也想不起來曾經跟他說起過了吧。”


【第六個故事續6:剖(4)】


徐曉龍一邊走一邊琢磨著我問的話,還沒有回答,我就接著說:“我上次問你是不是跟郭保全談過咱們倆的事情,你說沒有,其實你說‘沒有’的意思是指沒有詳談,你說的也對,又不是給你介紹女朋友,沒有必要刨根問底,更何況是沒了雙親這種話題。”


徐曉龍說:“如果這麽講,就可以說得通了,郭保全當初並沒有在意過我們的出身,但是等到他與我喝酒的時候談論起你的時候,他才在其中發現了可能跟你有關的事情,這才覺得事情不對勁,他要躲避你?這也夠混亂的了,就算是破案子也得有線索,我看你就算想從郭保全那裏摳出東西來,也不是那麽容易,線索和條件太少了,基本是靠猜啊……”


徐曉龍當時還不知道我的腦子裏已經有了另一個想法,我要通過我的學識來解決眼前的問題,我當初是為了解釋自己的噩夢才學習心理學的,現在學有所成我一樣要用心理學來幫助自己調查出自己的身世。


郭保全是人,人就有可能會撒謊,但是在某種條件下他很難撒謊。那就是催眠。在座的幾位,我不知道你們對催眠有沒有什麽了解,是不是隻是在電影電視劇上看到過?沒那麽神奇,也不是所有人都適合被催眠。我之所以想對郭全寶使用催眠術完全是因為我在辦公室的電腦畫麵上見到過郭保全夢遊時候的模樣,我認為這是個契機,郭保全有極大可能是屬於容易被帶入深度催眠的那類人群。


我說過催眠沒有那麽神奇,不會你讓被催眠的人做什麽他就做什麽。一般的說,讓一個人進入“催眠狀態”就是讓這個人進入一種精神狀態,特點是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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