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節(2/3)

那黑影越來越明顯,也越來越大,看起來粘粘糊糊的東西正順著玻璃窗朝下滑。這讓我想起了被用力甩在玻璃上的蟾蜍,粘乎乎的身子粘在玻璃上順著玻璃向下滑。看到這裏我幾乎嘔吐出來了。


那黑色的東西繼續滑動,一直貼著玻璃滑落到我的麵前時我才認清楚,這是一個人,一個全身發黑的人全身充滿粘液的貼在玻璃上。這個人動了幾下,像是在掙紮,可是這掙紮的動作加速了滑落,瞬間這人就滑了了下去,隻留下黑乎乎的液體在玻璃上。


我一個緊張仰麵摔倒,我馬上再起身,月亮已經從雲後鑽出來了,玻璃上也沒有什麽黑色的粘液。我懷疑我剛才坐在椅子上睡著了,剛才我是在做夢。我連地上倒著的椅子都沒有扶起來,直接打開桌子上的台燈,在紙上記錄下來我剛才夢到的東西。


149.第六個故事:患者(九)


149.第六個故事:患者(九)


我的夢從來就隻有記不清內容的噩夢,這是我第一次能記起夢裏的內容,所以我一定要記錄下來。接下來的幾天裏,我一直拿著記錄了夢裏內容的紙,有空就會看看。偶爾也會在窗戶前麵回想那個夢。


我與徐曉龍和夏東陽再一次見麵已經是一周以後了。我們哥仨還是老樣子,喝點酒聊聊天。徐曉龍也問起了郭保全的事,我問他:“郭保全沒跟你提起過他來我這裏的事嗎?”


徐曉龍說這陣工作忙,也沒有見到郭保全。我便好奇的問了一句:“郭保全他以前是警察,後來他因為什麽辭職不幹了?”


徐曉龍紅著臉,說:“我也不是知道很多,他也不想跟我講太多,隊裏人也是這麽告訴我的。認識他也是隊裏的同事介紹的,說一個老警察,雖然早年就不幹了,但是非常有經驗,讓我有些細節看不透的時候就去找他。我也就這麽認識的,不過聽同事講,當年這郭保全可是一號人物,年紀輕輕屢破要案。早年有個儲蓄所劫案就是他在一天之內破的案,後來嘛,好像是因為某個案子……牽連到了他老婆,他老婆死了,所以他就不幹了。”


徐曉龍的話讓我想起了自己先前的分析,郭保全的妻子果然是因為他的某個案子死的。


“是個什麽案子?”我又想起了郭保全的兒子,便又問,“郭保全的兒子呢?他們父子倆的關係好像不太好。”


“案子具體是什麽我知道,這個案子好像沒有人知道,我負責整理舊案宗的那會兒,也沒看到相關的案子。”徐曉龍喝了一口酒,“郭保全的兒子嘛,跟他關係不好,大概也是因為孩子**的緣故……”


我和徐曉龍的話題並沒有繼續扯下去,被一邊的夏東陽牽到了另外一件事情上去了,但是我卻對郭保全有了興趣,覺得認識了他讓我在“噩夢”的問題上第一次有了進展。


在我們仨酒足飯飽離開飯店的時候,我對徐曉龍簡單的說了一下郭保全的事情,讓他告訴郭保全,如果有需要的話還是可以找我的。


如果說前麵發生的事情都算得上是無關緊要的事情,那麽接下來的便是事情的開端了。先是那個紈絝子弟又聯絡我了,陸雲這一次聯絡我還是老事情,關於那個叫刁雪宣的女孩。


“我想知道她到底對我是不是真心的,”陸雲的話幾乎讓我吐血身亡,“這件事還得請你出馬……”


陸雲大概看不到我在辦公室裏端著電話時候嘲笑的表情,不過我還是要感謝陸雲的這次請求,沒有他的請求,大概事情也不會發展的那麽快。


又是一個周末,陸雲告訴我說他會約刁雪宣一起去爬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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