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節(1/3)

,但是最終的結果都蹊蹺的失蹤了。就拿那位民工的弟弟為例,他的弟弟在學校非常守規矩,但是突然有一天他弟弟失蹤了。學校裏的學生說,他弟弟有一陣好像失眠,精神狀態非常不好,他去了寢室裏的衛生間,然後突然從裏麵傳出了尖叫,很明顯的尖叫,男人的尖叫,明白嗎?”


我又點點頭。


“接著就沒有聲音了,寢室裏的幾個同學把門撞開了,裏麵沒有人,隻有一隻拖鞋。衛生間也沒有窗,隻有門,除了門之外再也沒有其他出口了。可是他就失蹤了,難道從馬桶裏衝走了?”


我聽得一愣一愣的,覺得這的確是不可思議。便對趙誠說:“這也不一定,我記得外國有個案子吧,就是說集體作偽證,可能這民工的弟弟根本就是被他寢室的同學殺了……”


趙誠接著又為我講了幾個相似的案例,我總是想找到類似的理由來解釋一下所謂的失蹤。漸漸的我失去了對這件事情的興趣,也決定離開這座房子了。


“我不管你們是在做什麽,我想我已經完成了周教授的遺願了……既然她想讓我找到你,並且把視頻交給你,我是這樣想的……我也不太想參與到這些事情裏,既然你知道周教授是被害的,我認為還是應該找警察報警。哦,對了,”說著我從包裏拿出了周教授的那本《社會心理學》和從書裏找出來的鑰匙以及那張寫滿數字的紙,“這些都是周教授留下來的,不管怎麽樣,都請節哀順變吧。”


我要離開這裏了,趙誠竟也沒有阻攔我,他好像很理解的樣子。送我到門口的時候遞給我一張卡片,卡片是硬紙板裁剪下來的,上麵的電話號碼是手寫的。


111.第四個故事:沉默的證人(十四)


111.第四個故事:沉默的證人(十四)


“如果你想起與我母親有關的事情,那就告訴我。”


說完趙誠就關閉了鐵門。


原本晴朗的天在我進入房子的這段時間裏變的陰沉起來,頭頂就是厚重的黑雲,風很大,牆後麵的樹枝搖晃著。


我並不是對周教授的死沒有懷疑或者是漠不關心,隻是我覺得這件事情並不是我應該管的,我應該過平淡的生活,該躲避的時候就躲避,該糊塗的時候就應該糊塗。


周教授,我不管你在鑽研什麽,既然你有兒子,你遺留的問題還是讓你的兒子去處理吧,我已經把你的東西都交給他了。我心想。


而且還有更重要的一點,我覺得趙誠好像有所遮掩,沒有對我說實話,這樣的話我和他就沒有什麽好說的了。不過很快我就再次撥通了趙誠的電話。是這樣的,我很快就回到了學校宿舍,走廊裏,我看到宿舍門是虛掩著的。研究生宿舍是一個人住的,根本就不可能搬來什麽室友之類的人,我感覺不妙,便推開了門。宿舍裏所有的東西都被翻過了,我的書,我的被褥,我的小擺設,我在浴室裏的衛生用品,我能看到的東西都被翻動過了,可是我卻發現我什麽也沒有少。這感覺就像是翻東西的人根本就不是在找東西,更像是在“例行公事”一樣的翻動,目的隻是為了讓所有的東西都被動過了。


這也太奇怪了,到底是誰來過這裏?我很快就聯想到了周教授的死,難道是殺害周教授的人又瞄上了我?


我一邊退出宿舍,一邊掏出了趙誠給我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我把宿舍裏的情況告訴了趙誠,他的聲音顯得非常吃驚和慌張,他問我在哪裏,有沒有離開宿舍,然後他告訴我馬上回到華石大道。


“小心,不要讓人跟著你。”


聽到趙誠最後這句話我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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