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節(1/3)

又把相框交給了誰?外麵那個人?”


32.“博物館”


32.“博物館”


齊涵根本就沒有回答的意思,萬子明倒是接過話柄說:“你的方向錯了,我們現在是該問問李建華這些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了。”


萬子明的話在陳東的預料之中,他知道萬子明現在是要把所有的注意都引到李建華的身上,最終的目的也隻有一個,那就是他希望他自己能從弱勢的一方變成強勢的一方,然後出去找到外麵的人。


不過陳東也注意到齊涵有點費解的意思,她緊皺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你是一個神甫?”


萬子明問李建華。


李建華的表情非常坦然,眼睛還在盯著棕色的相框,“曾經是。”


“我想知道那個‘博物館’……你的照片為什麽會出現在那裏?”


朱曉穎的眼睛也盯著棕色相框裏的照片,好像對李建華這個“曾經”的身份有些不敢相信。


李建華解釋說:“那裏不是什麽‘博物館’,那是供像我這樣的人暫時落腳用的。齊涵去過的地方,我也隻是去過幾次而已。”


“‘我們這樣的人’?神甫?”莫衝問,“你知道些什麽事?看來你真的像萬子明說的那樣,你撒謊了?那果然不是你的經曆,那是張賢的經曆!”


“你太心急了,”萬子明對莫衝的問話頗為不滿,“他還沒有解釋清楚‘博物館’到底是幹什麽的,落腳又是什麽意思。”


“你們都不要著急,我會慢慢把事情都告訴你們的。”李建華的一句話帶著憔悴,打翻了五味瓶一樣。


“難道就一張照片,會讓你害怕?”


慕容雪問。


陳東發現氣氛越來越凝固了,雖然大家對李建華的身份感到疑惑甚至是好奇,不過李建華的身份被如此**裸的揭發出來,還真的是讓人覺得不能馬上接受。朱曉穎在木盒子裏發現了一張卡片,但是她的身份卻是自己說出來的。李建華在這個問題上卻比朱曉穎少了一步,他的身份被很直接的擺在眾人的麵前。


李建華沒有回答慕容雪的問題,他說:“你們都不要問了,我來講。先是我這幾天講述的經曆,我現在承認,那是我的經曆,也不是我的經曆。”


萬子明用鼻子“哼”出一股氣,好像對李建華的這句話很不滿意。


“這些經曆的確是張賢跟我說的,我想告訴你們,那棵樹展現在所有人麵前的那個晚上,我也在那座豪華公寓裏。後來當我們十個人聚集在一起的時候,我與張賢在一起無意中得知他是那晚的幸存者,便想讓他告訴我他經曆的事情。所以張賢的經曆,有一部分也是我的經曆。”


所有人都憋著一肚子的問題沒有說話,萬子明伸出手輕輕的觸碰了一下棕色相框,在提醒李建華該說重點了。


李建華繼續說:“至於這個相框懸掛的地方,不是什麽博物館……”


“教堂?”朱曉穎低聲說了一句。


“也不是教堂,那是教會的財產,它的用途也不是一時半會能說清楚的,讓我慢慢道來吧……”


33.第二個故事:奔走的男人(一)


33.第二個故事:奔走的男人(一)


為什麽我害怕這張照片?因為這張照片根本不是可以用任何借口和理由能夠推脫掉的。


我曾經是一位神甫,這張照片就是我幾年前去梵蒂岡的時候拍攝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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