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節(1/4)

的狀態。大家紛紛睡著了,我也在疑惑當中感覺到眼皮越來越沉。


129.第六個故事:醫者(五)


129.第六個故事:醫者(五)


又是噩夢,當時我還是隻記得夢中有人,還有光,雖然這兩樣東西似乎沒有什麽可怕的,但是我還是會驚醒,並坐在床上瑟瑟發抖好一陣。


接下來的幾天,我始終陷入在了一種情緒的低潮當中。就連我最喜歡的課也會打不起精神來,上課的時候失常發愣。噩夢就更不用說了,這是我每天都會有的事情。


有一天的數學課上,我還是沒精打采的聽著課,教數學的教員是一個禿頭,被我們起外號叫“光明頂”。“光明頂”不僅要教我們數學課,還有語文課和美術課,另外他還要管我們男生宿舍的紀律。


我正發愣的時候,突然桌子上被人扔來一個疊的很整齊的紙條。我又像做了噩夢驚醒了一般,抖了一下`身子,看了看台上背對著我們的“光明頂”。我打量著周圍的人,想知道是誰扔了紙條給我。旁邊不遠的一個女生衝著我點點頭,我明白是她傳過來的紙條。


我立起破舊的數學書,打開了紙條,上麵用鉛筆寫著“檔案室”三個字。我並不明白“檔案室”是什麽意思。但是我緊緊攥著這張紙條。下課的時候,我趕忙詢問那個女生,為什麽把這張紙條傳給我,她告訴我是另外一個男生傳來的並告訴她把紙條給我。於是我又去問那個男生,這男生又說是另一個同學讓他傳給我的……這張紙條把我帶入了一個怪圈,我不停地詢問下一個同學,他們都說之前有人讓他們把紙條傳遞給我,總之到了最後也很難找到是誰傳的紙條給我,有的人甚至莫名其妙的兩次接到傳遞給我的同一張紙條。紙條甚至也經過了徐曉龍和夏東陽的手。


“真不是我給你的!”徐曉龍皺著眉頭,“我還犯得上給你紙條來傳話嗎?”


夏東陽在一邊也聳了聳肩,好像在說他想說的話已經被徐曉龍說完了。


“那這張紙條是誰給我的?”


我們三個人陷入了沉思,這種不應該是十一歲孩子該有的舉動,這就是孤兒院,我們在沒有親情的關懷下,不得不具備其他孩子少有的成熟。


“管他呢,可是這張紙條上寫的是‘檔案室’,寫這個幹嘛?”夏東陽不耐煩的表情掛在臉上,剛才他一定是在腦子裏苦思冥想紙條的由來。


徐曉龍說:“這個地方我知道。”


他指了指足球場遠處的一個小男生,那男生來這裏不到一年,一直鬱鬱寡歡。


“他來的時候我記得有個教員說過的,他的檔案放在檔案室裏了,”徐曉龍又一個激靈,“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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