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節(1/3)

道,我也不知道我什麽時候被送到了孤兒院,童年的記憶是模糊的。


至於我為什麽姓萬?我不太知道,聽跟我一起在孤兒院長大的發小說,當年我們在孤兒院的時候,有個海外的富商,他姓“萬”,為孤兒院捐了很多款,於是院長有點巴結那富商的意思,把我們孤兒院幾個根本就不曉得父母姓甚名誰的小孩子都取了姓萬的名字。於是這個與我身世無關的姓氏跟隨了我這麽多年,至今未變。


好了,繼續說我的噩夢。


一樣東西總是發生在一個人的身上往往會讓人覺得麻木,可是我不一樣,我總是重複著一個噩夢,我小的時候根本就不知道那個噩夢為什麽會出現在我的身上。我之所以會在心理學上有所成就,也正是因為那個噩夢,我想用科學的方法解析那個夢。


小的時候,我總是被噩夢驚醒,我被驚醒的時候不會尖叫,隻是會想一尊塑像一樣坐在床上一動不動,過了好一陣才會回過神來。


126.第六個故事:醫者(二)


126.第六個故事:醫者(二)


至於我夢到了什麽,年幼的我隻有一點點的印象,人,光。然後就是驚醒,再回想夢裏是什麽,我就說不出來了。麵對一直纏繞著我的噩夢,我從小就試圖解開噩夢的根源。


孤兒院,缺少的是溫暖,不要以為單單的溫飽就能解決一切的問題。我過去常聽說過一種讓人很鄙夷的說法,“嘿,知足吧,還有吃不上飯的呢!”他們從來也不知道一個人年幼的經曆將會對他整個人生帶來怎樣的影響,他們都想不到。那家孤兒院跟我一起長大的人當中,很多人都有心理缺陷,我甚至可以說幾乎都有,隻不過輕重不同。


好了,我的經曆要從孤兒院說起。


在我的印象裏,有一天,年幼的我發現自己站在一條走廊裏,身邊幾個穿著同樣衣服的小孩子從我身邊跑過去,我就像是從另一個世界到來一樣。


孤兒院的生活十分枯燥,我們沒有很多的美食,也沒有新玩具,而且這裏的小孩與那些能享受到家庭溫暖的小孩是完全不同的,都有很強的防範意識和自我保護意識。


我在孤兒院裏也有朋友,那就是夏東陽和徐曉龍。沒錯,他們倆也是孤兒,而且算是我的發小。徐曉龍後來成為了警察,這是真的。徐曉龍和夏東陽睡在我的左鋪和右鋪。徐曉龍的父母是在做生意跑運輸的途中出了意外,所以被送到了孤兒院來。他不是沒有親人,但是沒有一個親人願意收留他。夏東陽,是棄嬰,繈褓裏隻有一張紙上寫著這個孩子姓什麽,叫什麽。夏東陽本身沒有什麽缺陷,我真不清楚當初他父母為什麽拋棄他。


“我姓夏?老子就是心地軟,我爹媽都把我扔了,竟然還在繈褓裏放張紙條說我姓什麽,還指望我給‘夏’家傳宗接代?”


這是夏東陽從小到大經常埋怨的話,不過我倒是羨慕他,至少他還知道自己姓什麽,我隻能用一個跟我身世還無關係的姓。


每天晚上我都會被噩夢驚醒,然後抱著腿坐在床上。雖然我驚醒的時候不會發生喊叫也不會吵到其他人,但是日子久了,夏東陽和徐曉龍就會有所察覺。當我坐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時候,他們倆有時就會坐到我身邊搖晃我。一直到我回過神來為止。


那個時候年紀小,他們倆問我到底夢到了什麽,我也說不出來。這種狀態持續到我十一歲那一年,我終於有點忍無可忍了。我決定找一個解決的方法。


孤兒院的院長是一個每天都板著臉的老女人,她姓叢。叢院長很少有笑容,她顯露笑容都是是在那些有錢人來捐款的時候,平日裏都是一副嚴厲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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