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節(2/3)

問題,我覺得這幾個問題如果我能順利的想通,我應該是可以化險為夷的。首先,我知道外麵想要闖進來的東西都是“死人”,雖然我並不知道死人出現的原因,但是據我所知死人是無處不在的,就像在暢清院裏發生的事情一樣,死人好像會回到他們死去的地方。後來的精神病院住院部更是這種情形。可是這座工廠裏卻沒有任何一個死人的影子,外麵的死人也是跟隨著這七個人才到外麵的。這一點讓我更加肯定了這座工廠恐怕過去根本就沒有正式開工過,甚至人都沒有死過,從它出現的最開始恐怕就已經是“又破又舊”“布滿鐵鏽”了。其次,我想知道這座表麵上看是工廠的掩護所應該是有一條離開的通道的,如果有的話,又在哪裏呢?


我並沒有想告訴這七個人關於這裏可能有密道的事情,因為我不信任這七個人。我恍惚間又想起了薛宇,薛宇在毫無防備的情形下被殺死了,被他的同事殺死了,如果我告訴他們這裏可能有密道的話,他們又會怎麽想呢?他們一定會問我怎麽會知道密道的事情,我怎麽解釋?我想你們幾個也應該明白,在這種時候任何解釋都是徒勞的,人在極端的時候什麽都能做得出來,我稍微不留神也有可能被這些人冠上某些過去想也不敢想的罪名殺掉吧。


13.第一個故事:掩護所的撤離(八)


13.第一個故事:掩護所的撤離(八)


最後我要考慮的事情就是怎麽能避開這七個人找到密道了,我隻是發現了那個密室,那個銷毀掉文件的密室,那是我唯一的希望,我想回到那間密室裏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你們聽!”


其中一個中年女人瞪圓了眼睛,示意我們仔細聽著外麵的聲音。


“咣當!”


我聽到門外有東西被推到的聲音,無疑就是那扇大門。


“他們已經把大門推到了,他們已經來了……”


另外一個女人用顫唞的聲音說。


那個高瘦的男人一下子就站起了身,死盯著麵前的這扇被我們用沉重的設備擋住的廠房門。相比之下,那個手裏有家夥的男人卻非常的冷靜,“不用害怕,我們已經擋的夠嚴實了,如果外麵那些東西能把這扇門也突破了,那咱們再做什麽也是徒勞的”,他沒有站起身,甚至也沒有看一眼他背後的門。


就在我對兩個中年女人的說的話充耳不聞的時候,我聽到了一聲慘叫,是那個長發女孩的聲音,緊接著就是“啪唧”一聲,女孩墜落在門前的地上了。當時女孩還沒有失去知覺,她尖叫了“半聲”,的確是“半聲”,因為她的聲音沒有完全叫喊出來就消失了。就在她聲音消失的那個瞬間,拍打廠房大門的聲音也不見了,我聽到大口撕咬和咀嚼的聲音。這些死人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了這個女孩的身上,她正在被那些死人吞食。


“這是怎麽回事?”


淡定的男人此時也不再冷靜,他站起身,地上留下了他臀部坐過的痕跡。


“上樓去!”


我們五個人馬上衝上了樓,當我們來到二樓的時候看到穿著西裝的男人和那個矮而羸弱的男人站在一扇破損的窗戶旁邊。我們也馬上站在窗邊朝下望去,女孩的屍體已經被分解掉了,手腳和內髒被那些死人分食著。廠房門口的那盞燈正不識時務的發著光,讓我們看到了近在咫尺的一幕。


一個中年女人扶著窗戶嘔吐了,她甚至不敢嘔吐到窗戶外麵,生怕外麵的死人會覺察到我們正毫無遮掩的看著這場盛宴。看來,恐懼已經讓這個女人戰勝了對嘔吐出來的汙物的厭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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