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2/3)

其他人的反應平淡,就好像這隻是飯後聊天的話題罷了。既然沒有人打斷這個過程,齊涵開始了她的經曆。


金爽不見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我父母從家那邊趕到醫院之前,警察又來過一次。這一次是一個很有經驗的中年警察。他告訴我他們還是沒有找到金爽,並且讓我再回憶一次當天發生的事情。我又原原本本的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那警察看起來並不是不相信我。我們倆的側重點在於金爽到底哪裏去了。


事後想來,警察的問題其實還是有些玄機的。


50.第四個故事:避禍(二)


50.第四個故事:避禍(二)


“我記得你曾經報警,說你的同學在你的麵前‘消失了’,是你的報的警,對嗎?”


我當時慌了一下,沒有想到他會問我這個問題。


“是的,我的同學失蹤了。”


我不知道這個警察到底知道不知道我當時報警的時候都說了什麽。


警察沒有繼續再問什麽,我繼續說:“我說一個猜測,不知道是不是可以給你一些幫助。我記得我聽別人說,女孩千萬不要去什麽酒吧一類的地方跟陌生的男人搭訕,曾經有個女孩就是這樣跟一個長相帥氣的男孩子出去開房,結果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放滿冰的浴缸裏,浴缸裏都是冰塊。她發現腎別人摘掉了。”


“你是想說,金爽的失蹤原因是因為‘摘腎’?”


我看不出這個道行很深的警察是什麽表情,但是我就不同了,我心裏想的事情並不是嘴上說的,我這樣講隻是為了讓警察幫我繼續在我暈倒的地方繼續尋找金爽的蹤跡。至於我的懷疑,還是圍繞著“紙條”展開的,我一直覺得這其中必定有聯係。不過我是這樣對警察說的:“你想想看,我當時跟金爽摔下樓之後,我暈倒了。按道理來說,金爽已經受了重傷了,至少跟我一樣是昏迷不醒的,她自己是不可能離開的。這樣的話隻有一個可能,她被‘人’帶走了。”


我想我在說這話的時候,警察不可能知道我所指代的東西。


“你繼續說。”警察說。


這樣我隻好繼續“編借口”說下去,我很認真的樣子說:“也許真的有器官販子在那,看到我和金爽受了傷,你們還沒到,所以就想帶走我和金爽,可是他們隻是藏起來了金爽,還沒來得及帶走我,所以我想你們先在學校那裏查下去,趕緊查,不然金爽性命不保。尤其是我跌落的地方,說不定會有什麽蛛絲馬跡……”


“不過這樣說的話,你也說了,那是學校,人不會很少,我想不該有人會那麽大膽。”


“那麽學校的閉路電視呢?”


“很巧,那是閉路電視的死角。”


我總是感覺警察並不想“幫忙”,可是我卻真的感覺不到這個警察到底是什麽態度,不是敷衍,也不是答應。


“不管怎麽樣,你們還是快去在學校那裏找找吧。”


警察點點頭,在離開病房之前對我說:“你們學校已經通知了家長,你就好好休息養足精神吧,其他事情交給我們警察就可以了,你就不要操心了。”


是不是很奇怪?


我就是覺得奇怪,他沒有提出任何關於我和金爽在跌下樓之前發生事情的疑問。他竟然沒有問“是不是幻覺”“你是在開玩笑嗎”或者更嚴重的“是不是你對金爽做了什麽事情,然後對我們撒謊”。


沒有,都沒有,我還是希望警察問我這些問題的,至少說明他們在意我的經曆,哪怕不相信也好。不過,那警察好像關心的隻有結果,金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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