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地看到爺爺和哥哥了。
隻可惜顯示不允許我再奢侈一回,我閉著眼睛,很快意識到自己被人抱著出了門。春爺的風不知道為何也變得這麽寒颼颼的,抱著我的那個人用很快的語速說:“麥臻東,你開車。”
接下去在車上的時間,因為頭疼,我隻能斷斷續續地聽到他們的對話,而這些語句中,很多在我徹底清醒後就忘記了,唯獨這兩句記得特別清晰。
“……那麽久的事,她一個人過也比你折騰她強!”
抱著我的那個人竟然沒有生氣,手臂微微緊了緊,說:“我隻是想照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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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幕 畫心
看不穿的魂魄,
猜不透的顏色,
一陣風,一場夢,
愛如生命般莫測。
在醫院重新包紮之後,當天晚上,麥臻東就陪著我坐飛機回了翡海。
或許是因為高空氣壓的緣故,傷口那塊地方脹得仿佛要破開來,我隻能強忍著,抱著靠枕,縮在座位上,一動不動。
身邊有人拿手指戳我。
我不想抬眼皮,裝睡。
戳變成了推,聽到不滿的聲音,“我坐飛機陪你來回,你好像還沒謝過我。”
我有氣無力地指指自己的額角,示意自己是個病人。
“白晞,我知道你睡不著。我們聊聊吧。”麥臻東忽然用認真的聲音說,“關於沈欽雋的事。”
我身子一僵,很想翻個身當作沒聽到。
“他訂婚了。你對他還有什麽想法沒有?”,麥臻東開門見山,不讓我有回避的機會。
“之前是有點兒。可是早沒了。”我無奈一師父,“現在的狀況是我躲著他,偏偏哪裏都能撞到他。是他的問題,不是我的。”
老麥的表情有點兒震驚,“你真對他有過想法?白晞!你——”
我尷尬地避開他的眼神,“不管怎麽說,沈欽雋長得挺好看,人也真正派專一,我有正常的性取向,有點兒喜歡他不算什麽吧?”
麥臻東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我和你認識這麽久,怎麽不見懷對我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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