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1/4)

看著他,用力抽回自己的手,用最凶狠的聲音說,“沈欽雋,這件事到此為止。你他媽再來煩我,我見你一次揍一次!”


對於我的辭職,同事們個個都很意外,也紛紛過來挽留。


那些不舍的我想是真心的,畢竟在這裏的幾個月,我們相處算是愉快。老大把我請進了辦公室,探究著問:“白晞,到底怎麽了?”


我低頭想了想,最後說:“我本來以為自己能適應朝九晚五的白領工作。”


“怎麽?你還要回去幹攝影?”老大有些吃驚,“你知不知道當初招你進來的時候……”


我勉強笑了笑,打斷了他:“老大,我知道當初自己能進來不容易,也多虧了你的幫忙。可是這件事我真的已經決定了。”


老大看著我,嘴巴張了張,最後卻什麽都沒說,揮了揮手:“行,交接完我給你踐行。”


許琢知道了隻是歎口氣說:“白晞,你在榮威做得長才怪呢!做財務根本不適合你!不過能撈到年終獎和鏡頭你也夠本了。”


我黑線:“我是為了男人才辭職的!“


她就差沒哈哈大笑:“少來了!我現在強烈懷疑你沒有性取向……”


我:……


“接下去什麽打算啊?”


“旅個遊先。”


“真灑脫……那你男人呢?”


我猶豫了一下,鎮定的打字:“男人拋棄我了。”


那樣的話說出來,沒有人相信。


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我總在想,這個世界上真的沒人能完全真正的了解另一個人。


好比我在同事們眼裏,能幹活不抱怨,開起玩笑來百無禁忌也不會生氣;可是在許琢他們眼裏,我就是一個“飄著”的人——用他們的話說:“從來都不知道白晞腦子在想些什麽”。做獵頭那位師兄有次喝醉了,竟然背起了世說新語,誇我:“白晞多少有點像古代人……夜乘小船就之,造門不前而返。人問其故,王曰:‘吾本乘興而行,興盡而返’……”


我在旁邊聽著,卻隻能苦笑,這也算是優點麽?


我也想像普通人那樣,安安分分的生活。


他們家中有長輩、有牽掛,規規矩矩的讀書、工作,不走岔分毫,雖然世俗,卻也滿是溫暖的樂趣——不像我,孤零零的一個人,看似自由,其實世間百態、人世哀涼,沒人比我更加清楚。


當我和同事們吃完烤肉、唱完歌,獨自一個人回到家中時,那種感覺愈發的強烈。


別人失業、換工作還能找老爸老媽訴苦抱怨,可我呢?


我拖著醉醺醺的身體坐在電腦邊查特價機票,深夜一團暖暖的燈光下,指尖敲擊鍵盤發出清脆的聲音,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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