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2/4)

事也算是豪門與女明星的的一般套路,不過勝在他夠專一,也算是與眾不同。


我又看他一眼,忍不住想,豪門公子如他,卻必須背負起父母早逝後留下的責任,成長得迅速而艱辛,所以說,每個人皆有不如意的事,真的毋需眼紅。


“我年輕的時候從不這樣。”車子已經駛進了繁華的市區,速度放緩下來,他說,“我剛到國外的時候,做的最奢侈的一件事,也不過是買了套房。因為爺爺說老是搬家會影響學習。”


這個我相信。


“那時我有個朋友剛在銀行工作,月末的時候因為有存款壓力,就問我有沒有閑錢可以存在他的銀行。我問他需要多少。他說,對你開口少了就是看不起你,你給我存上一千萬吧,一天就行。”


“然後呢?”


“結果我翻遍自己的戶頭,上邊也就幾千美金。”


“他是不是不信?”我忍不住想笑。


“豈止不信,是打死都不信,認定我是不想幫他。”


“想不到爺爺對你這麽狠。”我忍不住感慨。


他沒說什麽,隻是停下了車:“你不介意我先去醫院處理下吧?”


我陪著他去了聖瑪麗醫院的急診部。醫院的燈光明亮卻清冷,醫生替他清創的時候正對著鏡子,我看到他的傷口,倒吸了一口冷氣。他倒還冷靜自持,一貫的麵無表情,哪怕是消毒的時候也絕不皺眉。


“我聽爺爺說,你接下去幾天不是要去日本談一宗收購麽?”我小心的問,“這樣會影響麽?”


他略微抬起眼眸看我一眼:“什麽影響?”


我指指他的臉,低聲說:“形象不大好。”


他笑起來,指著那塊紗布:“你是說這個?”


我上下打量他,頭發淩亂,衣衫襤褸,加上破相,轉眼從清貴公子變成了落魄大叔。


他卻仿佛我說了什麽蠢話:“我又不是靠著這張臉吃飯。”


那倒也是,我稍稍放心。


他打了個電話給助理,大約是吩咐他送衣服過來,掛了電話又對我說:“稍微等等,我換了衣服再走。”


我哪還敢說什麽,乖乖坐在他身邊,他側著身子,仿佛漫不經心:“剛才在我家對你說的事,你別忘了。”


我心底有很不好的預感,可是因為欠了他一條命,隻能聽著:“什麽?”


“把煙戒了;不能見麥臻東。”他還是這兩句話。


我靠!居然還記得!


我已經沒有力氣和他爭辯了,冰涼的空氣一分分地吸進我的血脈裏,似乎把火氣都澆滅了,我隻能說:“沈先生,要不這樣……我抽煙決不讓你發現,我和麥臻東交朋友也絕不讓你看見,就算我以後被他害死,我絕口不在你麵前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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