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2/5)

氣,就連我這個旁觀者,都幾乎能沉醉其間了。我怔怔的看著他,那一瞬間,分不出是豔羨,或是嫉妒了。


“你找人跟蹤她?”我等電話掛了,有些不自在的問。


“不是。”他簡單的說,“有朋友在那邊,她又一個人過去國外,總要照看著一些。”


“哦。”我傻傻的又追問一句,“那她知道嗎?”


“當然不知道啊。”他溫和的笑笑,“這孩子又倔又傻,還在和我生氣呢。”


我說請此刻自己是什麽感覺,就像是貓爪子撓過心髒,一條條的血痕,又痛又酸,偏偏還說不出話來。


一路沉默著開車,他似乎也滿懷心事,沒再開口,我呢,是懶得開口,直到快下車前,我才說:“我和你在一起演戲的事,還得多久啊?”


他輕輕一笑:“怎麽?演不下去了?”


我懷疑:“她能知道不?隔那麽老遠的。再說,她一看我照片一定知道我們是假的,我對她能構成什麽威脅啊?”


沈欽雋忍不住莞爾:“放心吧,不管像不像,酬勞不會少你。”


我胡亂點了點頭,推開車門要下車,他卻忽然叫住我:“白晞,你為什麽這麽喜歡攝影?”


我愕然。


這個世界上,他是第一個問我這個問題的。


答案我早就知道,可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彩雲易散,琉璃易碎,風景流年,沒一樣能留得住。


可我的相機能保存它們。那些美好的,痛苦的,轉瞬即逝的,都在我的相機裏——沒人能偷走,時間不能,生死也不能。


就這麽簡單。


我打了個哈哈,不叫他看見自己的心事,煞有介事的掉書袋:


“不為無益之事,何以遣有涯之年?”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幕


不過今天沒拍幾張照片,就接到了老大的電話,臨時接到命令要出差。


我小心的將相機放回包裏,然後馬不停蹄的跑到公交車站,準備回家收拾東西。作為新人,今年我還沒輪到出差,年末鬼門關將過,剩下的幾個小項目,跑的都是子公司,一股腦兒都扔給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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