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19(3/5)

,看著眼前的母女倆這樣,自己也覺眼角要流鹹水。


要分別了,一家人心裏都有不舍。其實離家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可蔣珂這時候就是矯情得要命,想哭,想抱著這幾個“親人”說舍不得他們。


蔣奶奶眨巴眨巴眼,先說了話,“大喜的事兒,別哭哭啼啼的。趕緊看看還有沒有什麽沒收拾落下的,別到時候臨走了再手忙腳亂的。”


聽了蔣奶奶的話,李佩雯先吸吸鼻子轉身去再整理行李。蔣珂也把眼淚擦幹了,喑著嗓子說:“我想好了,入了伍,我就努力表現,不犯錯誤,紮紮實實把舞跳好,搞好了業務,爭取早點入黨提幹,然後再努力調回北京來。”


蔣珂對於文工團的了解,也不是全來自《芳華》,至少她對一些國家的歌舞團還是有所了解的。對越自衛反擊戰以後,軍師一級的文工團是不是真的都撤銷解散了,她沒那麽了解。但是她想,不管解散不解散,她的目標是把舞蹈跳成一輩子的事,那麽她就不可能一輩子呆在南京軍區政治工作部文工團。她有更遠大的目標,和穿越前的理想一樣——進中央總政歌舞團,入中國舞蹈家協會。


她心裏的這些事,和她之前要考文工團一樣,說出來沒人聽得懂,所以她不說。她跟蔣奶奶和李佩雯說最簡單的——入黨提幹,調回北京。


蔣奶奶和李佩雯這都聽得明白,自然附和她,說:“好好好,我們可兒是有出息的丫頭。等明兒回來了,也帶奶奶去你們團裏看看。”


蔣珂抓著蔣奶奶的手應,“到時候一定帶奶奶去。”


李佩雯就這樣把行李收拾,倒數著時間,等蔣珂要離開北京的點越來越近。晚上一家人圍著桌子吃飯聊天,開心的不開心的都擺在桌麵兒上說了透底。除了蔣珂的身份沒說,其他的好好壞壞,都給說盡了。說到最後一句話歇的時候,一家人的心也就更近了。蔣珂把下午買的蜜餞兒也拿出來些,讓一家人都泡在稀粥裏吃了。好東西,哪有一個人獨吃的。


第二天,李佩雯上班仍去上了半天班兒,下午請了假。蔣卓也就上了半天學,下午和班主任老師請假說要送姐姐。他現在在學校可得臉了,誰見著都要問問她姐姐的事情。一提起他姐姐蔣珂,誰都誇兩句,說成大家夥兒的榜樣了。


還有人說笑話,說蔣珂考上了文工團,把街頭杏芳兒氣得這兩天一口飯沒吃一口水沒喝,都餓脫相了。這個是真胡說八道,哪有兩天不吃飯就把人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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