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做了什麽,為什麽會與那般高位的舊王存在聯係?”
路鳴澤注意到了紀言的到來,他沒回答紀言喃喃自語般的提問,反倒向紀言問出了自己心底最大的疑問。
“也許是因為這個?”
說話間,紀言開啟零汙染狀態的【不可直視之身】,見路鳴澤的表情因不可直視之身的外在形象出現明顯的變化,三秒後,將其自然關閉。
“這是什麽?”路鳴澤抬手從海邊招來一縷純淨的海水,洗了洗眼睛,皺眉問,“你的本體?”
紀言靠著路鳴澤的躺椅坐下,回道:“是一個buff,名字叫【不可直視之身】。
所有看到那個姿態的人,都會受到視覺汙染,腐化墮落。
不過,汙染的強度是可以受我控製的。”
紀言仰頭問,“話說回來,我跨越世界的時候,暈過去了,你有看到是什麽樣的東西把我們拉到這裏的嗎?”
路鳴澤歎息道,“看到我的傷口了嗎,就是這種泛著星雲色彩的觸須。
當時時間和空間都被觸須徑直,之後,我們兩個就被拉到了這個類似於宇宙星空的世界裏。
剛才,我為了救你,被星空裏遊蕩著的,一隻長著無數星彩觸須的巨型怪物蹭到了身體。
於是我的身體就殘缺成了這副樣子,而且,這些傷口處的星光還在不斷向內汙染我的身體,似乎想要把我同化成同樣的星空怪物。
根據我的推斷,大概可以肯定,那隻怪物是高位舊王的一隻眷屬,而我們現在所處的就是無數眷屬遊蕩的宇宙虛空。”
路鳴澤翻了個身,僅剩的一隻手扒在搖椅上,低頭近距離看著紀言,“我覺得我隻要和你遇見,就沒有什麽好事。
上一次,你重置了這個世界,這一次……我可能也要因為你死在這孤獨的宇宙裏了。”
紀言回以憨厚的微笑,“不要那麽悲觀,你看,咱們現在不還能躺在沙灘上欣賞大海呢?”
路鳴澤歎了一口氣,“這是我利用我的獨有能力編織的夢,看起來是陽光海灘,但事實上隻是把我們兩個的感官時間拉長,同時拉入一個虛幻的幻覺裏罷了。
我們的身體還在外麵那個縮小版的宇宙星空裏,隻要醒來,停滯的時間開始流動,身體對宇宙的不適應,也將逐漸顯露出來。
上一次降臨這個世界的你連星球都能編織再造,這一次的你,應該比上一次更強了吧?
能脫離這個舊王眷屬聚集的虛空異界嗎?”
“不能。”紀言搖搖頭,給了路鳴澤一個最無力的答案,
“趁現在還有點時間,你不如說一說,為什麽要對我說再一再二不可再三。為什麽說我上一次來的時候重置了這個世界?”
路鳴澤猶豫了片刻,但想到這裏是舊王眷屬編織的虛空,索性回道,
“上一次,你降臨這個世界的時候,這個世界的偽王們還行走於大地,人類隻是奴隸,龍才是世界的主人。
你剛到這個世界,為了某個目的,對龍的族群進行了屠殺,經過整整十二天的清洗,大半個龍族都被殺空了。
就連黑王,也被你用一支古怪的長槍釘死在了一座高山之上。
做完這一切,你在黑王的屍骨上等了三天,似乎在期待什麽發生。
結果,什麽也沒有發生,而你在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將它重新恢複成了原來的樣子。
甚至,為了確保自己下一次來的時候,能夠實現那個未能實現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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