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 源稚生的懷疑

“他是太子?”


源稚生望著道館那扇隨著慣性不斷開合的大門,瞳孔劇烈收縮,他駐著刀鞘猛然起身,快步朝道場門口跑去,希望能夠追到斬龍劍豪……源稚生還有很多問題想要問他。


但是,等他衝到門口,在街道上四處張望,卻連斬龍劍豪的人影都看不見了。


源稚生皺著眉走回道館,在桃井利兵衛的幫助下上了些創傷藥,又纏了幾圈繃帶。


之後,他離開道館,去到了道館不遠處一家名為“鶴屋”的居酒屋。


今天源稚生來桃井道館與桃井利兵衛交流劍道感悟,他的隨從或者說家臣們,覺得劍道略顯枯燥,便離開桃井道館,在“鶴屋”消磨時間,等待源稚生。


居酒屋的老板娘是一位風韻猶存的中年女人,她的名字叫千反田鶴,曾經是犬山家在solo歌手領域力推的實力唱將,但隨著年齡的增長,她不願再拋頭露麵,慢慢退居幕後,成為了一名音樂製作人。


“鶴屋”是她從一個商人手裏買下來,用來在閑暇時與當初一同在娛樂圈打拚的“姐妹們”開茶話會的地方。


隻是今天蛇岐八家的少主大駕光臨,鶴便暫時推了姐妹們的聚會,專心為少主和他的家臣們服務。


源稚生走進裝修典雅大氣的“鶴屋”,第一眼便看到了同老板娘鶴在一起喝酒玩牌的烏鴉、夜叉和櫻,他們在玩誰輸牌誰就脫一件衣服或喝一杯酒的遊戲,看上去十分歡樂。


他在玄關換了鞋子,繞過幾隻展翅欲飛的仙鶴雕塑,緩步走到了他們跟前,他站在櫻身後,拿起櫻身前盛滿橘色酒液的杯子,一飲而盡。


傷口雖然已經經過了相應的處理,但是,該疼還是會疼,尤其他這種擁有超級感知的混血種,一分的疼痛,在他感知裏,最少都會放大一倍。


源稚生又不是什麽苦行僧,他喝酒,也是想要麻痹一下自己那敏銳的神經感知。


“少主,您論完劍了?”夜叉應該是這四人裏輸的最慘的一個,他隨身穿著的黑西裝黑風衣都脫在了地上,現在渾身上下就剩了一件背心兒和一條四角褲。


他已經不敢再脫了,所以,後麵輸了的時候,他都選擇了喝酒,以至於現在,他渾身都是酒氣,和源稚生打招呼的時候,臉上都泛著紅暈。


“沒比,和一個踢館的打了一場。”源稚生拿起酒瓶,給自己又倒了一杯酒,臉上難得地流露出了一絲的不甘心,“可惜,輸了。”


他也隻有在烏鴉、夜叉、櫻這三個跟隨他許久的老家臣麵前,才會表現出這樣“年輕人”的一麵,其它時候,他都是嚴厲的執行局局長,血腥冷酷的斬鬼人!


“少主,你受傷了?”櫻扔下手裏的撲克牌,連忙起身,她湊到源稚生的左肩膀旁,像小貓一般輕輕嗅了嗅他衣服上的味道,確定那是血液和藥物混合的味道後,她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陰沉起來。


櫻剛才還像個普通女孩那樣,和烏鴉他們玩著略顯沒節操的撲克遊戲,但在確定源稚生真的受傷後,整個人瞬間仿佛變為了一柄出鞘的利刃,渾身都散發著冷冽的殺意。大有隨時準備出手,幹掉弄傷源稚生的那個敵人的意思。


櫻的聲音冷極了,“少主,那個人是誰?”


“他最後說,他是太子。”源稚生按住櫻的肩膀,先回答了她的問題,之後又安慰道,“櫻,別這麽激動,我和他是公平的劍道比試,隻是我技不如人,受了點小傷。”


“可是……”櫻抬頭看向源稚生略顯蒼白卻又十分堅定的臉,眼中的殺意緩緩飄散,她是源稚生身邊聽話的漂亮姑娘,源稚生說什麽,她都會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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